第一章 末日的前奏(1 / 2)

6月3日3時17分,位於邛崍市臨邛鎮境內的一家狂犬病研究中心有數名攜帶狂犬病病毒的病人從醫院逃出,出現多起傷人事件,傷者情況不容樂觀,已送往醫院進行搶救,現警方已全部出動搜尋逃逸人員,稍後請看本台詳細報道。

“上周的事,現在才報道”,我關上電視,把手上的遙控器隨手一扔,心中想道:“現在的社會啊,不知道這光鮮的表麵之下隱藏著多少不可告人的內幕”,“算了,又不關我的事,我何必操這份閑心呢?還是去衝個涼吧”,雖然才六月出頭,可是已經有點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我拿上一條浴巾就準備去浴室。

我今年二十歲,我有一個很霸氣的姓,我姓呼延,沒錯就是梁山好漢呼延灼的那個呼延,另外還有個大將軍叫呼延讚,想必大家都聽過吧,據說很牛逼。我問過度娘,呼延姓出處有三種說法,一說出自匈奴族呼衍氏所改;一說出自為鮮卑族姓氏之一;還有說出自賜姓,晉代鮮卑人稽胡楚,因有功被賜姓呼延,後代因此隨之姓呼延。我也不知道我是屬於哪一種,祖上已經無從考證了,無論如何,至少我現在的身份證上寫著漢族,我父親給我取了一個單名,一個“晟”字,象征著光明的意思,做人要一身正氣,不要被妖邪所壓迫。

按照父母的要求,我去當了兩年義務兵,現在退伍回來,在邛崍買了套房子,一個人住在這裏,也沒找什麼工作,整天與一幫兄弟出去玩,算是敗家子了吧。

“成哥,成哥在家麼”,一道嬌柔清脆的女聲從門外傳來,我一聽就知道是隔壁的妹子了,她叫joey,我根據發音便給她取了個好聽的中文名,叫佐伊。她今年十八歲,是個混血兒,父親是挪威人,母親是中國人,她父母貌似都是博士,在一家醫院不知道做什麼。

她繼承了混血兒所共有的特點,就是身材特別棒,前凸後翹小蠻腰,深邃的碧綠色的眼珠,修長的瓜子臉,長著中國美人特有的精致五官,紮著一把馬尾辮,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鄰家小妹的樣子,很是我的口味。

她平時喜歡運動,今天來找我肯定是想去哪裏運動,我一開門,果然見她背著兩個網球拍,手裏還提著一袋網球,看到我就眨巴眨巴地看著我說:“成哥,成哥,陪我去打球”,

我把眉毛一揚:“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個字讀sheng,第四聲”。她雖然在中國生活了很多年,能說上一口流利的中文,但是遇到這種不認得的生僻字,總喜歡念半邊。

佐伊嘟囔著小嘴,委屈地說到:“人家就是不認得那個字嘛,那你去不去啊!”

美女約我打球,哪有不去的道理,心中早就樂滋滋了,不過臉上還要裝出不情願的樣子,我故意拖長了音說到:“那好吧,不過也得讓我換身衣服啊,難道我這樣就出門?”

佐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發現我全身上下就穿著一條小內內,不禁臉上一紅,還沒紅到耳根,卻突然眉毛一挑,不知道是不是外國女性的彪悍發作,說到:“我什麼沒見過啊,大驚小怪,不就那麼。。。。。。”

“好,好,好,你見過,你什麼都見過”,我趕緊擺了擺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否則不知道要蹦出什麼奇奇怪怪的彪悍的詞語出來了,我趕緊關上門,換衣服去了。

我開了輛白色奧迪A5敞篷車,佐伊坐在我旁邊,外環的人很少,我一下子把車飆到了一百四十碼,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我讓佐伊也帶上一副墨鏡,不然這種速度對眼睛傷害很大,風把我們的衣服吹得緊緊地貼在身上,佐伊的馬尾辮更是快與地麵平行了,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急速,不禁在車上手舞足蹈起來,我趕緊讓她安頓下來,不然這種速度萬一摔下去不死也殘了,對於這種級別的美女,那簡直是莫大的損失,可她卻像是來了興致,怎麼勸都勸不停。

突然一輛滿載貨物的大卡車高速迎麵駛來,我心中一驚,趕緊像路邊狂打方向盤,第一時間踩住刹車,或者就從我車身邊呼嘯而過,我左邊耳朵頓時“嗡~”地一響,接著腦中一片空白,路邊沒有柵欄,是片田地,車子直衝進去十幾米才停了下來,也虧得我及時踩住了刹車。

佐伊更是前胸撞在中控台右側,直撞得七葷八素,痛得臉都變形了,在那邊呻吟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我也是嚇得渾身直冒冷汗,半天才反應了過來,不禁心中滿是惱火,“裝那麼多東西,還開那麼快,難道是趕著去投胎啊”,我自言自語地罵道。

車子除了前麵撞得有點變形,其他都完好無損,我安慰了一下佐伊,確定了沒什麼大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車子又弄上了車道。

“看你痛成這樣,球是打不了了”,我哀歎一聲,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