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能為力,連想照顧她都不能,因為傍晚時楚依凡趕來了。他一見她就臉色大變,握住她的左手緊張的問握住她的左手緊張地問:“她手上的珠子呢?”
問明情況後,他要求立刻去找珠子,好似那珠子維係著她的性命。
留下米蕾照顧她,我們去找珠子。幾乎搜遍了那山坡上的每根草,半夜時我們終於找齊了珠子。回到醫院,楚依凡急急忙忙給她戴上珠子,可是她還是不醒。楚依凡不信地自語:“為什麼還不醒來?珠子難道沒用了嗎?”
我們不明白珠子和她昏迷有什麼關係,但看他如癡如狂的樣子也沒敢多問他。
第二天,她沒有醒,楚依凡神色焦慮似在等人。
第三天,她依舊昏迷,楚依凡麵色憔悴,好似一下老了十歲,隻癡癡地看著她。
米蕾再次誠惶誠恐的道歉米蕾再次誠惶誠恐地道歉,他忽然掩住臉痛苦地說她忽然掩住臉痛苦地說:“不,不怪你。是我,是我害了她。”
這時進來一位大師,他一見我就吃了一驚的樣子,搖頭歎息:“你果然追過來了。真不知她是幸運還是不幸?福也由你們,禍也由你們。唉!”
楚依凡抬起頭驚異的看向我楚依凡抬起頭驚異地看向我,然後和大師交換了一個了然的眼神。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的昏迷透出一種詭異的氣氛,而楚依凡的表現更讓人疑竇叢生。究竟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以後我再去的時候,楚依凡忽然對我有了戒備的神色。也許他看出了我的非分之心,可現在的我沒有立場和他爭奪。我的理智又一次占了上風,每天隻能悄悄的在窗外看一看她每天隻能悄悄地在窗外看一看她,聽米蕾轉述她的情形。
聽說她醒了,我再也忍不住去看她。楚依凡看我的時候,眼光中有著一種不肯退讓的堅決,卻又混雜了感激和歉疚。他緊張的觀察著她的神色他緊張地觀察著她的神色,而她一直躲避我的視線,臉上寫滿了愧疚。他們似乎知道了什麼秘密,而我隻是個被隔絕在秘密之外的人,留下一束花落寞的離開留下一束花落寞地離開。
在走廊上我遇見了那位大師,他請我一同到花園坐坐。
他說:“我猜你也對她有所感覺,我的話你可以選擇信或不信。你和小楚在前世都和她有一段情緣,隻是今世不是你的緣。你要強求也求不來,反而損及下一世的緣分反而損及下一世的緣分,徒然增加了他們的痛苦。何不將這緣分完整的留到來世何不將這緣分完整地留到來世,完整的擁有她呢完整地擁有她呢?你好好想想吧。”
我隻問了一句:“她知道多少?”
“她都知道。也許你會覺得荒謬,實際上她昏迷期間靈魂到了你們的前世,還是前世的你減損了自己的壽命和福祿送她回來的。不然今世你應該身居高位的。”
怪不得那封信的措辭那麼古怪,怪不得他們會有愧疚。大師離開後我在長椅上坐了很久。
不想利用前世的恩情去強求她,更怕自己成為前世的影子。怪隻怪我來晚了,不能讓她愛上今世的我。何必讓她左右為難?又怎忍心讓她痛苦?我決定放棄。
以前為了得到那幅畫,我不得不接受爺爺的威脅,放棄我喜歡的繪畫學了商,現在生命中的至愛已是無緣,爺爺也早駕鶴西去。不顧家人的反對,我決定重拾畫筆。
去巴黎前夕,我還是忍不住去看了她。雖然我們什麼也沒說,但眼神傳達了我們的心意,我們約定了來世。
這樣就好,來世我們會互相尋找。下一次我一定會到得很早,不會再錯過你的微笑。我前世的犧牲、今生的成全,終會得到回報。
我們微笑著道別,心中的那顆珍珠跳躍著不肯離開。我輕輕按住它,不要著急,你還不夠豐潤美麗,且讓我的思念繼續層層包裹你,待來世驕傲的展示在她的麵前。
再見,我的愛,祝你幸福!我也會幸福,我的幸福就是看著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