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來罵去?哪有啊?”米蕾迷惑不解。
我答疑解惑:“怎麼沒有?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不就是指春天的兩隻蟲子嗎?這不就是一個蠢字。所以他們是在互相罵‘蠢啊,蠢啊!’”
米蕾和趙建明一想還真是,不禁笑起來。金總也笑了,笑完了卻低低歎了口氣,不知道他在煩什麼?。
米蕾笑完了苦惱的說米蕾笑完了苦惱地說:“完了,我的網名叫兩隻蝴蝶,豈不是一直在說自己蠢?”
我安慰她:“不怕,像我這麼聰明的人還是不多的。不過你要改成兩隻虱子會更好。”
“獅子?還兩隻?不把人都嚇跑了?”
“不是那個獅子,是頭發上的虱子。”
“嘔噦!”米蕾做個惡心的表情,“也太難聽了!”
“難聽不怕啊,意思好就行。兩隻虱子就是虱二,虱字多個邊,二字加個框,就是風月兩個字,所以它代表的意思就是風月無邊,多好!”
米蕾無限景仰的說米蕾無限景仰地說:“大姐,你也太會扯了,I服了YOU。”
我作謙虛狀我做謙虛狀:“豈敢,豈敢!其實我還有一個關於你的謎語,趙建明摟著你——打一種零食。”
趙建明在一邊笑:“哦,我知道,是爆米花對不對?”
我拍拍米蕾:“姑娘,你的眼光很好,小夥子很有前途嘛!”
那兩個笑成一團,隻有金總還是那麼陰陽怪氣的。
吃完飯,金總付帳金總付賬,米蕾忽然驚叫:“哦!我想起來了!”說著一把搶過金總的錢包,翻開遞到我麵前,“你看,她是不是很象你她是不是很像你?你剛才戴上發髻的樣子和她簡直是一模一樣,我就說我見過你。”
我看到錢包裏夾著一張相片,確切的說是一張畫像確切地說是一張畫像,翻拍的。是一個年輕女子的半身頭像,衣飾和發型都是清朝的。
畫像畫得很傳神,那個女子微眯著眼,眉頭略略皺著,嘴撇著,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而那眉目,我剛剛才見過,就是我穿旗服時的樣子。
他怎麼會有我的畫像?而且還是那種打扮?我呆怔在那裏,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金總奪回錢包,我抬頭看他,他卻移開了視線,麵無表情的說麵無表情地說:“回去吧!”
我們上車,米蕾和趙建明坐後座,我坐在前麵。
米蕾還沉浸在謎題破解的興奮裏,扒著我的椅背說:“你知道嗎?這畫據說是康熙的陪葬品,景陵被盜後就流落民間了,然後到了我爺爺手裏。我哥可迷這張畫了,他……”
“別說了!”金總沉聲打斷了她。
米蕾這才發現我倆的表情都很怪異,乖乖閉了嘴。趙建明趕緊拿別的話給岔開了。
車裏隻有米蕾他們倆低低的說著話車裏隻有米蕾他們倆低低地說著話,金總沉默著,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那幅畫畫的是衛琳琅嗎?她已經敢於表達自己的情緒了?玄燁曾說她是辛者庫的賤婢,顯得那麼絕情絕意,又怎麼會拿她的畫像作陪葬?帝王的心思還真難揣測!還有金總,他為什麼會隨身攜帶那畫像,他與玄燁有什麼聯係?莫非他就是……
正在這時車子突然停了,我從思緒中驚醒:“嗯?到家了?”再一看,還在大街上。
“不是,我和趙建明要去買點東西,你們先回吧!”米蕾說著拉趙建明先下了。
車上隻剩我和金總,我心裏有一堆的疑問,卻直覺問出來更糟,所以沉默著。
金總率先打破沉默:“你相信有前世嗎?”
“相,噢不相信哦不相信。”我能怎麼辦?這個話題沒法繼續,難道要告訴他,他前世可能是康熙,而我是他奶奶,他還對我有了非分之想?
金總神色悵然:“可是我卻相信。”
我也相信,可我不敢和你一起相信。
我不再說話,眼睛看著車外,他也不說話,專心的開車專心地開車。
車子駛過一個路口卻沒拐彎,我連忙叫:“誒,開過了。”
他轉頭對我一笑:“正好你是研究清史的,就麻煩你幫我鑒定一下那幅畫吧。”
我直覺這事很危險,趕緊拒絕:“哎,不行,我水平挺低的,要不然單位也不會派我來進修。你還是另請高人吧。”
“沒關係,說錯了我也不會怪你,這點小忙你不會不肯幫吧?”
“啊?不是,我,唉!”真是逢商必奸,一句話把我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