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花久久向後退了一步……他都知道了?他還見了艾娜?他有沒有為難艾娜……
“你都知道了……”停下退後的腳步,她抬頭看向他。
帝寒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她咬著下唇出口,“事情都是我做的……不要為難艾娜,她是個好姑娘。”
“哦?你做的?你做了什麼?”
帝寒邁步,鞋尖抵著她的。
他的突然接近,讓她汗毛一豎。
他微微靠近甚至可以感覺到從她身上透過來的獨特的香味,那味道似帶著催情一般的作用圍繞在他身邊……
她的美好,她的美妙,在腦中久久不去。
一直絞盡腦汁想怎麼把事情前由說出的花久久完全沒有察覺到帝寒離得越來越近,呼吸可聞。
直到帝寒半個身子快附在她的身上,遮住了窗外的陽光,這才從思緒裏走出了。
抬眸間,看到倆人離的如此之進……就連他口中剛剛喝的咖啡味都清晰可辨……那樣的濃醇夾雜著咖啡特有的香。
“怎麼?不說話了……”
“我……”不知道眼睛該放在哪裏,好似全身都被他圍繞了一樣……附近全都是屬於他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她呼吸艱難。
他卻又上前一步,貼她更近。
花久久因為這個動作心像是被炸開了一般,臉似火燒,熱得她都感覺得到。
“你……”
她的水眸裏映著的是他那滿是深邃的眸子,那眸像是有魔力把她往裏吸。
“沒有話說了?”
看著女人的反應帝寒非常滿意,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的女人還沒有被欺負的道理……”
花久久聽了這話卻怔楞了幾秒——什麼叫他知道我是冤枉的?什麼又叫他的女人……雖然他們已經簽字結婚但聽到這個字眼還是很不習慣。
她被欺負了嗎?那個花瓶難道不是她摔下樓梯的時候弄下來的嗎?
她疑惑的盯著帝寒看……卻發現帝寒隻是笑著回看她,到頭來她先不好意思了——
“你……你說的意思是,花瓶不是我打碎的嗎?”花久久求證道。
“恩,那個花瓶與你無關,我找你來也不是為了讓你承擔什麼的,隻是——想看看你。”
一句話又讓她羞紅了臉蛋。
什麼叫隻是想看看她——這話從這人嘴裏說出來,簡直是要命!
“那花瓶怎麼無緣無故的掉下來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回想當時……正在下樓梯的她感覺到了一陣刺眼的光芒然後——突然她像是意思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難道就是那陣光?!
“你想的沒錯,艾娜就是利用了那陣光,讓你暫時看不見然後完成了她一係列的計劃……”好像看穿了花久久所想的,帝寒解答了她的疑問。
艾娜……利用?什麼意思?艾娜利用的那陣光然後隻為了把花瓶打破?但是她救了她呀——怎麼會?那麼單純善良的女孩。
花久久難以相信,曾經對著她笑的一臉無害的女孩居然費盡心機的陷害她——她甚至以為自己找到了在這裏第一個朋友,如此真心的朋友……
她有什麼可以讓她要讓她陷害的呢?她不知道明明是艾娜救了她。
看著花久久逐漸蒼白的臉,帝寒的臉色也隨著陰沉,她居然如此傷心——而且隻是因為一個才認識一天的人。
長手一撈,將身邊的人兒攬到懷裏。慢慢的撫摸著她那散發出淡淡幽香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