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花久久居然鬆了一口氣,還好陸銘沒有說下去。
但是看到陸銘都要倒地上了,那無力的樣子歎了口氣連忙過去扶人。
“你還好吧?我送你去洗手間。”花久久扶著陸銘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著,注意力都在陸銘身上就連前麵出現了人都沒有發覺。
重心不穩,天旋地轉。
“啊,對不起。”因為被撞原本扶著陸銘的手也鬆開了,害的陸銘摔個正著。
帝寒談完合同,一出門就被人撞個滿懷,嗅到對方的酒氣,黑著臉就要走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軟綿綿的聲音不正是他那個小妻子的聲音嗎?
花久久連頭都沒有抬,俯下身子愧疚的道:“那個很抱歉,他喝多了請你不要介意。”花久久眨了眨美目,入目的是一雙高檔皮鞋,在往上則是非常有型的西裝褲,暗想此人的打扮非常有個性在想往上看的時候腳下陸銘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腳上。
帝寒盯著眼前女人的頭頂,非常確定了這個現在正在和男人勾肩搭背的女人就是他那個小妻子,眼光一沉,就看到了那個野男人的手放到了他小妻子的腳上。臉色頓時一黑。
長手一伸,攬過花久久的身子,輕佻的壓在肩窩輕輕嗅著那淡淡香味。
“老婆這麼巧你也在啊。”
帝寒勾起眼前妙人一縷秀發,感受著懷裏的人霎時的僵硬,帝寒如墨譚一般的眸子幽深似穀,勾唇一笑打量著眼前小妻子的表情。
花久久楞住了,她萬萬沒想到,那個品味個性的人就是帝寒?怔楞的回過頭,入眼的就是那張笑的邪魅危險的臉。
“好,好巧。”莫名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沒想到地上的陸銘看著近在眼前的花久久突然一下子載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醋意大起。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前傾一把拽過花久久白嫩的胳膊,用勁之大,花久久隻感覺到專心的疼蹙起眉頭用力掙紮。
帝寒看到花久久吃痛的樣子,臉色再次一黑,一把摔過那個礙眼的手,輕蔑道:“你沒資格碰她。”
花久久揉著疼痛的手臂,聽到帝寒這麼說,不由的更加難以置信。心裏琢磨起來這人的性格。
“我沒有資格?嗯?我是她男朋友,我沒有資格?哼哼。”喝醉的陸銘倚在光滑的牆壁上,開始滿嘴胡語。
花久久更是沒有想到原本和善的陸銘能突然一點不顧她的感受,滿嘴胡說。
“哦哦——男朋友呢?很厲害啊,就是不知道是男朋友有權利還是老公更有權利呢?”
帝寒笑的邪魅,摟著花久久的手更加的緊,就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裏。
“老公?哈哈哈——”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一樣陸銘扶牆大笑起來,“老公?小久人才多大!根本不可能結婚,是不是小久。”但是觸目看到花久久蹙起的眉頭,直覺告訴他這——是真的。
“不可能的吧?啊,小久——”陸銘再一次確認。
“是真的。”花久久閉上眼,無力的承認:“他說的都是真的。”再次睜開眼眸,像是接受了一般,“陸銘,你喜歡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好,能讓你喜歡——陸銘,你適合更好的人,我知道現在說出來讓你非常的難受,但是這就是事實。我不能為了自己讓大家都難受。我也承認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我知道什麼是好,是壞——遠離我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