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拚之後的幾天君襲都忙著繼續接任務洗紅,等到鬥篷上的紅色血氣徹底的散去,她才舒了口氣,跑去找那個研究人員接任務,幸好NPC是願意聽道理的,君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改變讓研究人員很滿意,將任務交給了她。
“君襲,君襲……”
在基地的停車場開出自己的車子,君襲剛把鑰匙插進去,就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是含心的聲音,她抬頭,正好看見含心氣喘籲籲的朝著她的位置跑過來。
君襲的眼中快速閃過暗光,卻是快速上前迎接:“怎麼了,跑得這麼急,是有急事找我?”
“呼呼……讓我喘口氣先……呼呼。”含心不客氣的抓住君襲的手,又將大半重量壓到了君襲身上,喘息了一會,含心的呼吸才平緩下來,她拿礦泉水潤了潤發疼的嗓子,“夜月找你麻煩的事我聽說了,那天我剛好出去任務了,回來後想找你,誰曉得你一天到晚都沒見影。”
“我這幾天在接任務用牌子洗紅。”君襲示意的抖了抖身上的鬥篷。含心的重點不在這,點了點頭也就掠了過去:“難怪,說起來你現在名聲紅了,人家都說你又有錢又有實力。”
“今兒你追出來為的就是誇獎我?”君襲挑眉,她知道外人說她有錢是因為zero的雇傭費非常高,她後來知道的時候也乍然一驚,幸好zero一直沒跟她討債,她也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想到這裏君襲不由得有些心虛。她覺得她越來越不像以前了,以前的她可從不做這種欠債不還的事。
君襲純粹是調侃一下含心,含心卻當君襲是生氣了,她輕咳了幾聲,神色頗有些歉意,聲音也很是躊躇:“不是……君襲啊,是有傳言說你是雙係異能者,然後跟少將又有交集,所以現在很多人都猜測你就是那個腳踏——咳咳,懷疑你是那個少將要找的席藍。”
“是或不是,很重要嗎?”君襲睨了含心一眼,含心的眼中閃過驚慌,但更多的是驚喜:“君襲,你……你這是承認了嗎?”
“你說呢?”君襲猛地朝她靠近過去,兩個人緊貼著耳朵,看起來就像好姐妹,可是含心卻身軀猛地繃緊,她覺得那話擦過耳邊冰冷得就像寒冬的雪貼著肌膚。
“含心,我知道我跟那大姐大相比,你會更偏向那大姐大,這很正常,畢竟你跟似玉更熟,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喜歡你代替似玉來試探我。回去告訴她,想知道什麼自己來找我。”
這句話從頭到尾語調一直平靜得很,但恰是這暴風雨前的平靜,更顯得可怕,含心握緊了手,手心裏滿是汗,她想,她一直是錯看君襲了,君襲根本不是看起來那麼柔弱好欺,心中是有歉意和糾結,可是……
身邊猛然一陣風過,含心驚得回神,等到看著那輛坐著君襲的車子揚長而去,她的心才落了下來,久久,竟然是舒了口氣。
含心果真是將話傳了回去,君襲剛從研究人員手中拿到任務獎勵的防禦強化劑,出研究院不多時就在路上碰見了一個女人,是似玉手下四個得力手下之一的暖月。
暖月君襲來A市那晚也是見過的,但是那個時候說話的隻有夜月和寒月,這個女人君襲沒注意,但是現在這女人微笑著站在路中間,看起來竟然是引人注意得很。
“君襲小姐。”暖月自然也看見了君襲,她臉上的笑容很得體,步伐小卻快的走近過來,“我家團長已經收到了你帶給她的話,她很高興君襲小姐願意跟她說說事,所以讓我在這等著你,問你是否有時間?”
“現在剛好有。”君襲想了一下今天要做的事,發現不是很急,於是頜首。
暖月立即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那真是太好了,大姐大也正閑著。”
君襲沒做出什麼反應,隻有意無意的環視了一圈周圍,那裏隱藏著一些身影,很明顯,是似玉派給了暖月不少人手,要求今日一定要“請”到自己。
一邊走著,君襲想起自己很久之前就有的疑問,幹脆就跟暖月攀談起來:“你們‘四月’是用了改變姓名的道具嗎,怎麼名字都帶有月字?”
“這估計要問係統。說來巧著,當初團長招收團員,我們四個人都進去了,之後彼此相識了,才發現對方都帶月字,團長說是緣分,開玩笑說是手下有四月,結果這稱呼不知怎麼就傳出去了,搞得現在人人都這麼稱呼。”暖月解釋,又像是不經意的回問,“不過這改變姓名的道具據我所知隻有少將有呢,君襲小姐這麼問,難不成你名字也是改變過的?”
“這倒沒有。”
“嗯。不知君襲小姐是否聽說過關於少將為何改名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