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想喝,我陪你喝!”黎想也把酒倒滿了自己的杯子。
“好,幹杯!”就這樣,兩個人痛快淋漓的喝著,可能想要求得安慰,可能想要求得釋放和解放,可能隻想要麻痹自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於清淺隻能帶著疑問這樣看著他們。
而對麵的冷川痕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深邃的黑眸在這無邊的夜色中更像是一個黑洞,慢慢吞噬著某些東西,比如某個人、某些人的心……
夜漸漸地深了,旁邊的兩個人也喝得差不多了,幾乎都開始醉言醉語,瘋言瘋語。
“你們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吧,不要耽誤了明天大家的行程!”冷川痕終於發了話。
“很晚了嗎?”艾琳拿出手機看了看,“嗬嗬,好像是的。”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顯然已經醉了。
再看另外一個,也是處在迷醉的邊緣了,“要不要我們再去PUB喝?在法國宿醉一場,應該很棒的,怎麼樣琳?”站了起來準備去扶走路不穩的艾琳。
艾琳順勢攬住他的脖子,癡癡地看著。下一秒,黎想便擁著她急急的上了岸離開了,連招呼都沒打一聲。
於清淺呆呆的望著眼前發生的情景,這是什麼情況,走那麼急幹什麼,說實話,現在她還真有點害怕單獨跟冷川痕在一起,怕自己的心髒太過脆弱,承受不住,“琳姐姐,你們等等我啊!”放下了酒杯,欲追上去。
冷川痕的眉皺了一下,這個女人要幹嘛啊,做什麼蠢事啊!立馬拉住了她,“那麼急做什麼!”然後也站了起來,拉著她一起走,隻是腳步沒有了以往的那種速度,好像是刻意放慢的。
於清淺不解的望著他,幹嘛拉著自己不去追他們。隻是他單調的表情中從來讀不出任何信息。失望地撤回視線。自己的手卻被他抓的牢牢地,他的手好大,好溫暖,手心都快溢出汗來了。於清淺就這樣跟著他的步伐回到了酒店……
酒店的電梯上下來,於清淺便很自然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話說今天一天的行程加上晚上又喝了點酒,自己的腦子有點混沌了,身子也有點疲乏了。
打開包想找鑰匙,才發現房卡是在艾琳那邊的。於是按了門鈴,心想他們應該比自己先回來。
但是按了好久都沒有人出來開門。
“你等一下,我去找工作人員幫你開!”冷川痕剛說完,門就開了。
冷川痕看見開門的人後立刻把於清淺轉過了身正對著自己,背對著門口。然後拉著她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拉我去哪裏?”於清淺覺得怪怪的,明明門開了,幹嘛不讓自己回房間。推著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想要回去。
“今晚你住我房間!”冷川痕沒有多做解釋,直接拋給她一個命令。這時冷川痕房間的門已經打開。
“為什麼啊?”於清淺依舊不罷休,好好地幹嘛要住他房間。雖然知道訂的都是兩室一廳的套房,可是都已經事先安排好了,現在怎麼突然又變卦了,於清淺搞不懂。
這時,冷川痕已經把她拉進了房間,把門鎖上了。就知道直笨女人死腦筋,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要怎麼跟她解釋呢,說剛才開門的是黎想,衣衫不整的,而且臉通紅的,並且從門縫中看到落了一地的衣裳嗎?“就這麼定了!不要管!”冷川痕狠狠地拋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