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是冷川痕悄悄放在這兒的?想起他,於清淺的臉上一陣紅暈。現在想起他都覺得別扭。可是他為什麼突然送東西給自己呢?
走出了房間,拿著盒子對著餐桌上正吃飯的冷川痕,“這個是你送我的嗎?”
冷川痕沒有抬頭看她,“不要就扔掉!”某些人送給了她禮物大概就已經滿足了吧,難怪要這麼不屑的對待這對普普通通的耳環。
冷川痕的話無疑像是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一直涼到心裏。原來他是這麼不在乎的,是別人不要才送給自己的嗎?是夏彤姐不喜歡才送給自己的吧!可是怎麼辦,自己真的是很喜歡。雖然心裏很不舒服,也有千般萬般的不樂意,但是這麽珍貴的東西也不好說扔就扔啊。於清淺覺得扔了實在是很可惜。
“謝謝,扔掉有點可惜了!”於清淺還是很有禮貌。話說這還是他第一次送禮物給自己,想到這一點,於清淺心裏還是暖暖的。不管怎麼樣,自己很滿足。
冷川痕愣了一下,這意思是表示她還挺喜歡的。應該可以這麼理解吧!她並沒有拒絕收下的意思。忽然覺得嘴裏的東西變得有嚼勁了。冷川痕又喝了一口牛奶,感覺牛奶也比往日更加純正了。
不一會兒,於清淺便戴了那副耳環走了出來。
果然很配她,不張揚,也不顯得沉悶,將她美麗的耳朵展現的淋漓盡致。冷川痕很滿意這樣的效果。
於清淺被他的目光大量的有些不自然,“不好看嗎?”怯怯的問道,生怕他一出口就是完全否定的話。
“嗯,還不錯!”冷川痕有點錯愕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剛才自己是怎麼了,該死,又心不在焉。
“謝謝!”聽到他的肯定於清淺覺得很不可思議,也有點心花怒放的神采。貌似從來沒聽過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好話,這也算是破天荒頭一次啊。
“還不吃飯!準備留做午飯嗎?”冷川痕擦拭著自己的嘴,宣布他已經用餐完畢。但他卻沒有離開餐桌,好像於清淺不坐下來吃,他就不罷休似的。
“哦!”剛才他那凍結的話一下又把於清淺打回原形。乖乖的坐下,怯怯地看著他,心髒的跳動不受控製,怎麼現在麵對他是這樣的情況!於清淺覺得很有壓迫感,要是他就這樣一直坐著,自己肯定要消化不良了。
放下了手中的麵包,卻觸到了他的目光,一道清眸流盼、明眸善睞中夾雜著些許緊張與羞澀,另一道則是寒光桀驁、色轉皎然中帶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柔和與彷徨,一柔一剛,一道似水,一道似火,就這樣交彙。但僅僅隻是一瞬,便同時撤離,讓人錯覺剛才的一秒鍾從未發生過。
於清淺低下了頭,“你吃完了可以離開嗎?”是商量,亦是請求,她從來不會命令他,也不敢。仿佛那隻是冷川痕專屬的權利。
冷川痕表情又開始凝固,原來這笨女人討厭自己嗎?自己坐在這兒還會影響她的食欲不成。沒有言語,扔下手中的紙巾,憤憤的離去。
“下個星期去法國,你做好準備,最好不要給我再添什麼麻煩!”走到玄關處的冷川痕背對著於清淺命令道。
抓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麵包在口中難以下咽,自己於他終究隻是一個麻煩嗎?
川痕集團的專機在法國的巴黎機場準時降落。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無比的興奮。能夠在川痕集團工作真是一種享受。雖然平常的工作製度很嚴謹,對工作的質量要求很高,但是公司的福利待遇卻是其他公司所不能及的。就說這夏日的旅遊製度好了,隻要能被公司評上優秀職員就可以,無論職銜等級。當然想獲得這個優秀員工的稱號不是容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