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怎……怎麼樣?那丫頭是你們的馬子?那……那你們怎麼不早說啊?我一定不會對她下手了。”李紹輝立刻識清風向,用一副欠扁的嘴臉說道。
“你打了她是吧?”冷川痕旁觀了這麼久,終於開口。話語中寒氣逼人,就像一把利刃直接戳進胸膛。如果不是自己肉多皮厚,恐怕不是被戳死就是被凍死了,果然是傳言中的冷酷。李紹輝暗暗地想著,感到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困窘了。
“什麼!”任竹楓的氣也加劇了,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打女人,你個人渣!”想到於清淺那嬰兒般細膩柔滑的臉上,挨了她一掌,任竹楓就覺得心裏不是滋味兒。
“我……我隻是輕輕的碰了一下……”李紹輝心虛的解釋道。
“那我也輕輕碰你一下!”司徒逸不知道何時了過來,又重重的揮了他兩拳。自己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以後不敢了……你們這次饒過我吧!”李紹輝開始求饒,他知道前麵這三個人都得罪不起。早知道這丫頭的背景這麼有來頭,自己是怎麼也不會動這個歪心思的呀!
“饒你,談何容易!”任竹楓越看他就越想揍他。
於清淺還在哽咽著,她真的很害怕!突然間覺得好冷!“冷,哥哥,冷!就如同那一個寒冷之夜罰跪了一夜,好冷!”
冷川痕立即脫下了衣服替她披上,看她現在意誌不清,應該是受了不小的刺激。“這裏交給你們處理,我先帶她回家休息。不要便宜了他!”
“你放心,有他苦頭吃的。”司徒逸一向很擅長擺平這種事。隻是沒想到後來還會有那麼大的後顧之憂。不然一定不會心慈手軟。當然,這是後話。
冷川痕點了點頭就直接抱著於清淺出去了。
當然李紹輝的狀況很慘烈,寫下了一萬多字的認罪狀,白紙黑字紅手印。搞得全身遍體鱗傷,幾乎是連滾帶爬出了仁豐酒店,狼狽不堪。
冷川痕抱著於清淺出了酒店,小心翼翼的放進車裏。可是於清淺似乎很害怕,一直賴在他的身上不鬆手。看來她真的受到刺激了。冷川痕抱著懷中的人,一陣莫名的心疼湧了出來。真的很難想象,要是再晚來一步,她是不是就已經……想到此,就對那個人渣恨之入骨。
“不要害怕,我們回家了。”溫柔的語氣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於清淺卻仿佛很受用的點了點頭。放開了他。等他坐上正駕駛的位置,又抓緊了他的胳膊,仿佛不抓緊他,他就會消失似地。
冷川痕也不管她,任由她這樣抓著。要是以前有人這樣纏著他,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可是這次他好像一點兒也不介意。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月痕公寓。車停下的時候,她已經靠在冷川痕的胳膊上睡著了。看她睡得這麼沉,不忍心叫醒她。便輕輕地抱她回了家。
一直到了家裏,他卻犯了難。早知道應該回川月山莊的。現在吳媽又不在,該怎麼給這笨女人洗澡啊。他第一次為這種事情煩惱,抱著她在屋裏踱來踱去,還因為不想吵醒她特意放輕了步子。
左思右想,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況且又都是21世紀的成年人,自己什麼女人沒看過,把她塞進浴缸,再撈出來就行了。終於敲定了主意,冷川痕抱著她進了浴室放了水,放了沐浴露,攪出了好多泡泡,直至能夠蓋住整個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