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著沒看見,很淡定、很鎮定的走著,正要慶幸可以逃過一劫時,卻聽到了那令人生厭的聲音,“於清淺!”
真想裝作沒聽到,堅持走自己的路,但想到自己無家可歸的問題,還是很沒骨氣地轉過了身子,“冷川痕,你也在?”
“你們怎麼認識的?”夏彤看看於清淺,又看看冷川痕,怎麼也無法將兩個人聯係在一起。
“她住我家。”冷川痕說話從不拐彎抹角。此話一出,著實讓夏彤大吃一驚。原來他上次說住在他家裏的女生就是她。
於清淺也再次細細的打量了夏彤,冷川痕從來都不允許自己說住在他家,卻這麼輕易地就告訴了她,想來他們關係不一般吧。
“走吧,回家了!”冷川痕拉著於清淺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跨步離開了。害的於清淺又要小跑著才能追上他。
“川痕,我……”夏彤望著他急忙離去的背影,還想要說些什麼,終是堵在喉嚨口,未說出來。
於清淺一邊小跑,一邊想要掙脫他的手,“我今天沒打算回家,我要回學校的。”
“我說回家!”冷川痕再次強調給她聽。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就是想讓她回家。
於清淺已麵露不悅之色,每次自己要留在家裏她就趕自己走,現在自己想回學校,卻非把自己拉回家,真懷疑他是不是以折騰自己為樂趣。但強忍著這種憤懣不好發作。
回到川痕公寓,冷川痕甩下了一句話,便上了樓。然而這句話卻讓於清淺咬牙切齒,“晚飯照舊,不用太複雜,加個魚頭湯就好了。”真當我是女傭啊。想吃魚頭湯幹嗎不早說啊,剛剛路過超級市場就可以買了啊,難道還要我再出去一次嗎?於清淺在冷川痕的折磨下脾氣也見長了。
於清淺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在於府雖然沒那麼多自由,但也不用這樣受命於人。阿瑪一向忙於政務,很少管自己,所以府裏除了哥哥就是自己最大,況且哥哥還那麼疼自己。現在每次見到冷川痕,就能想到於府生活種種美好了。
盡管心裏抱怨著,但還是不能拿自己的生存大計做賭注。於是拿了錢便往超級市場趕。
冷川痕在房間洗了個澡。過了很久,也沒聽見於清淺喊自己吃飯。下樓想看個究竟,這笨女人什麼時候也學會了磨蹭。
然而房間裏根本沒有她的身影,廚房的東西也沒有動過的痕跡。這笨女人不會真的回學校了吧。果然長本事了,學會了反抗和偷懶。冷川痕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拿出了手機撥打她的手機。
竟然關機,冷川痕的氣不打一處來。憤憤地扔下了電話,又上了樓。於清淺,算你狠,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滾得遠遠地。冷川痕根本沒發現自己今天生氣有點莫名奇妙,這麼小的事換做平常都是不放在心上的。
快要沉沉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被家裏的電話鈴聲吵醒。
剛拿起電話,裏麵的聲音就鋪天蓋地而來:“淺淺?你在家嗎?哦,嚇死我了!”
“於清淺她不在。”冷川痕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她這麼晚都沒回家嗎?”
冷川痕終於聽出是藍可依的聲音,“你這麼晚找她幹嘛?她可能回學校了。”
“沒有,她宿舍的人說她不在。打她手機也關機,她不會出了什麼事吧?”藍可依緊張的分析道。
她的推理讓冷川痕也倒抽一口氣,那笨女人不會真出什麼事吧?
“你先冷靜一下,她還有別的朋友嗎?說不定和付亦倫在一起。”冷川痕想著於清淺的去處,但卻發現自己很討厭從口中說出付亦倫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