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婆就在隔壁,萬一聲音大了,想想後果都刺激。
“不用,你肩膀比枕頭舒服。”
陳雅玲柔聲回道。
陳雅玲黑色薄紗低胸裝,秦穆然情不自禁低頭側目,居高臨下,一覽無餘。
“雅玲姐,你這樣容易誘導我犯錯呀!”
秦穆然著,已經不覺喉嚨一緊,有些口渴,渾身都有些燥熱。
陳雅玲微抬目光,對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柔聲回道:“犯錯?人非聖賢,孰能無錯……”
在酒精作用和燈光氣氛下,正常男人都會選擇一錯再錯。
……
次日一早,秦穆然陪陸傾城,告別李家人後,徑直趕往洋城機場。
車內,陸傾城對著化妝鏡,正在修飾眉眼。
“老公,昨晚你有沒有聽到,咱們隔壁房間動靜好大,好像是雅玲姐的房間……”
陸傾城漫不經心道。
秦穆然眉頭一皺,心跳如雷,但神情依舊淡定的一批。
“有嗎?老婆,你昨晚喝多了,應該是做夢了。”
秦穆然語氣肯定,嘿嘿一笑。
“做夢?”
陸傾城神情疑惑,不過也沒有多什麼。
見陸傾城沒有追問,秦穆然暗中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陸傾城手機忽然響動了起來,陸傾城放下化妝鏡,掏出手機,接過一個電話後,神情一轉,有些不自然。
秦穆然見機,趁機轉移話題。
“老婆,是中海那邊兒盛康集團有什麼事情了嗎?”
秦穆然問道。
“集團倒是沒有什麼事情,是中海醫院打來的電話。”
陸傾城回道。
秦穆然眉頭一皺,有些詫異,同時,內心也有一種不祥的預福
“老婆,到底什麼事情?”
“是輕舞出事了,剛才醫院打來電話,輕舞的血癌,又加重了幾分,剛才暈倒了。”
陸傾城回道。
秦穆然眉頭緊蹙,立刻擔心起來。
莫輕舞的血癌,一直是壓在自己心頭兒的一塊巨石,這些年,他一直將莫輕舞當做自己的親妹妹,如果她有什麼不測,自己將一輩子活在愧疚當鄭
而血癌這種病,又極其多變,即便是自己的針灸,也作用不大,隻能暫時抑製病情。
好在霍爾頓下發的冥王令有了收獲,已經找到了幾套解決血癌的辦法,這也讓秦穆然看到了一絲希望。
“輕舞妹子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
秦穆然擔心問道。
“醫生,剛才已經做了血液化療,人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這種化療,對人體傷害很大,不是長久之計。”
陸傾城道。
秦穆然很清楚,血液化療,確實對人體傷害很大,而且這種辦法,也隻能救急。
“我西方的朋友傳來消息,他們那裏可能有幾套治療血癌的辦法,這件事情,不能在等下去了。”
秦穆然道。
秦穆然言罷,神情寫滿幾絲焦慮。
“老公,你也不用太擔心,中海有風在,他會替咱們照顧好輕舞的。”
陸傾城安慰道。
秦穆然深深歎了一口氣,內心深處卻依舊還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