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貨倒是打的爽了,但是李長歌可就苦了。
且不說任脈本就是人體經脈中的重中之重,就是單憑這三玩意本身的破壞力就足以讓李長歌上個十次八次的西天的了。
在苦勸了半天無果之後,看著體內依舊沒有半點停下來意思的戰鬥,李長歌氣的腦殼都快要開始冒煙了。
任脈可是自己成為修行者前的最後一道關隘,今天要真是因為這幾個貨導致自己的境界徹底卡在這裏。”
那可就不是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而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裏!
“好好好,你們這麼玩是吧!平時那是我懶得跟你們計較,今天...”
“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知道,誰才是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誰才是你們的老大!”
反正有白露在我又死不了。(小聲bb)
眼冒紅光的李長歌伸手將小白召喚了過來了之後直接一個滑鏟衝著戰場中央衝了過去。
“戰鬥,爽!”
然而此時的李長歌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此時,體外,李長歌的房間之內...
白露:(ㄒoㄒ)
白露看著麵前已經變成了一個血葫蘆,並且還在持續不斷的往外滋滋飆血中的李長歌陷入了沉思。
“這種情況...李長歌似乎沒有告訴過自己應該怎麼辦啊!”
“那自己到底是救呢?還是不救呢?”
“救吧!萬一真破壞了李長歌的計劃自己的屁股八成要遭殃,屁股開花倒是小問題,白露怕的是李長歌把自己的零花錢給斷了。”
“但要是不救呢?這貨八成得噶。”
“嘶!咕嚕嚕!”
看著李長歌身上流出來的血液漸漸彙成了一灘,算計著李長歌短時間內應該死不了的白露放棄了思考,轉頭拿起了一旁的仙人快樂茶滿臉惆悵的嘬了起來。
正當白露陷入了糾結之際,院子外麵此時也來了兩位客人。
屋外的石桌處,兩道淡藍色的投影正一臉淡定的透過屋子觀察著李長歌的死...情況。
看著把自己玩成了血葫蘆的李長歌,為首的那道男子身影先是嘴角抽了抽,而後試探性的對著一旁英姿颯爽的狐人族女子問道。
“馭空司舵,咱們就這麼看著不好吧!”
“不急,難得小長歌這麼狼狽,等我拍兩張朋友圈先!”
馭空一邊拿著手機對著屋內不斷的拍攝著一邊對著景元隨意的擺了擺手。
看其臉上明媚的笑意,似乎對於李長歌吃癟的這件事很感興趣似的,絲毫沒有半點為李長歌生命安全擔憂的意思。
“那小李咱們就不管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景元隨即問道。
“救什麼救,反正小長歌變成如今這副樣子不也在將軍大人的算計之中嘛!”
馭空一邊變換著身位利用高超的攝影技術巧妙的將景元與李長歌借位,一邊語氣半陰半陽的似乎在意指著什麼。
景元:(゜-゜)
看著馭空的動作景元似乎想到了些什麼,立馬快步上前用身體擋住了馭空的鏡頭,而後轉身雙手合十笑嗬嗬的對著馭空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