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鷹宗不是解散了嗎?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是啊,聽說他們黑靈城的分部全軍覆沒,連宗主郭太都沒有幸免,萊斯城這邊接著就解散了,怎麼又冒出來了?”
“別瞎吵,應該跟那位公子有關,往下看就知道了。”
郭柏牽強一笑,笑容有點苦,就如同他那頭黑白相間的頭發一樣,有著一股莫名的滄桑與惆悵。
誰又曾想到,麵前這個顯得格外清瘦的老頭,幾個月前還是紅光滿麵,心寬體胖呢。
“龔老眼光真是毒辣,郭某掉了一身肉,也被你一眼認出來了。”
又苦笑了一聲,才繼續說道:“萊斯城的人都知道,鐵鷹宗已經解散了,我也不再是鐵鷹宗的大長老,隻是一個半隻腳踏進墳堆裏的老頭子而已。”
“你別跟我饒彎子,我隻問你,你帶著這一群人出來是什麼意思?”
郭柏看了一眼旦修,淡淡道:“你圍住的這位公子,是我們修如宗的宗主,你說我該不該出來?”
駭然,加安靜,靜得像黎明前到來的那一刻。
全場人都盯著旦修,不敢想像這個少年已是一派宗主,這修如宗又是何門何派?
旦修尷尬的撓了撓頭,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何時攤上了一個這樣的職位。
當初他隻是讓穆和回萊斯城探查情況,何時來了個修如宗,何時又成宗主了?
龔雁金楞了一下以後,臉色變得更加陰霾,緩緩道:“原來如此,我本以為今天的事情是事出偶然,看來是你們有意而為,老夫這雙眼睛真是老花了。”
旦修也不想跟他解釋,如果世事解釋得清楚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恩怨仇殺了。況且,他與龔氏家族的仇恨已經結上,不是靠嘴皮子就能擺平的,還不如留著口水省心。
“龔老爺子,今天我沒興趣跟你玩,你最好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不然,我讓你兒子立即成死人一個。”
說完,旦修對謝天交待道:“大猛,你嗓門大,數到十,如果他們還不退,你就往他兒子最要命的地方紮,紮到死為止。”
“哪用這麼麻煩,直接一刀紮死不就行了嗎?”謝天皺著眉頭道
旦修無語,他來萊斯城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可不希望在這裏就損兵折將,如果龔雁金真要死頑固,那又另當別論。
還是吉西西體貼,手上賺著小瑩便宜的同時,還不忘察言觀色,忙請纓道:“老爺,我來。”
說罷,清了清嗓子,鴨公子般叫道:“五,六,七...”
他倒是爽快,直接從五開始數起,跳過了前半部分,聲音叫起來真他媽像哀調。
龔雁金臉皮一陣跳動,終是苦逼的一揮手。
旦修滿意的點點頭,賞給了吉西西一個讚許的眼神,當然也看到了吉西西別有所圖的眼神。
旦修輕輕一笑,道:“算了,我本來想廢了這個女人,現在又沒了興趣。看你今天表現得還算可以,就把她賞給你了,帶回去好好給我訓訓,下次再給我起厶蛾子,我連你一起廢了。”
小瑩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聽到旦修把她賞給了吉西西,渾身一抽搐,又爽快的暈了過去。
吉西西別提有多高興了,一想到自己的處·男生涯馬上就要開渾了,口水更是波濤洶湧,雖然使勁吸,但還是沒有止住一波口水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