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歇息,晚上我再來陪你。”看著那柔弱的女子,胤禛心中滿是憐愛,滿是愛意的撫在他的菀菀的發上。
直到胤禛離去,司珞抬眸,似是想看那被他摸過的發絲,不經意的還翻了個白眼,呸,渣男。
看向旁邊伺候的婢女,算是她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
“竹香,按照藥方去抓藥。”從外麵走進一個年歲比竹香大一點的女人。
“是,芳馥姑姑。”
芳馥姑姑,竹香。
司珞在心裏默默記下,她這身邊可是有不少異心之人。
想到純元皇後是怎麼死的,司珞看芳馥和竹香的眼神就多了幾分考究,隻能說,她現在一個人都不相信,“她”出事,最能搞手腳的就是身邊的人。
翌日
到了請安的時辰,在竹香的梳妝打扮下,司珞看著這張臉,別說,還真美的很,伸出纖細的手指撫上臉頰,內心既是歡喜,又是帶了悲意,既隨了她的意,果真擁有了一副好皮囊,但真的不是自己的那張臉,又有些不自在,就像是偷來的。
但她相信,既然是她,就自有道理不是?給了她機會,為何不好好把握?如若不然,豈不是辜負了?
“走吧。”去看看那些宮鬥的主角們在府中稚嫩的模樣。
在芳馥的攙扶下,走進屋子,走到主座上,看著下麵一幅幅熟悉麵孔,宜修,齊月賓,那應該是齊二哈,哎,那個是誰啊。
轉眸看向宜修,當她與宜修對視的時候,仿佛看到了宜修那帶著笑意的眼底透露出的算計。
這位主兒可是個會借刀殺人,會藏匿自己的。
“聽說昨日福晉受了風寒,今日可好些了?這天氣,變化莫測的,可要注意了。”
李格格就是一個沒頭腦的,此時穿著熟悉的粉嫩旗裝,麵上不掩飾的擔心。
“我無礙,隻是偶感風寒罷了,勞煩妹妹們掛心,你們也要多加注意,尤其孩子們。”
宜修眼眸微閃,這位姐姐,今日不太尋常呢。
司珞看的仔細,藏著嘴角的笑,這種搞間諜的感覺真的好爽啊。
請安也不過嘮個家常,實在無趣。
李格格是個沒心眼的,這一點,司珞早就領教過了,打著自己名義投毒……著實愚蠢,不過,怪不得,皇上曾說喜歡她穿粉色,著實美麗的很啊。
齊月賓就是個孩子奴,穿著深綠色的旗裝,坐的端莊,安靜的喝茶,不參與這些對話中,自成一派。
散了請安,宜修並未走,“姐姐真的好些了嗎?”
“宜修為何這般問?自然是好了。”她一副好姐妹的模樣,拉著宜修,又重新坐下,竹香難得的有眼力見為宜修和司珞斟滿了茶,司珞垂下睫毛,“妹妹看著憔悴了不少,原是我不好,唉…”
這句不好,宜修無法判定指的是什麼,是指她專房之寵?還是搶了本該屬於她的福晉之位。
這話不好接。
“怎麼是姐姐不好了,是妹妹近日被弘輝擾的,有些累罷了。”
宜修內心再三思索,內心卻又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這位姐姐不是那般心思深沉的,一心拿她當好妹妹,心中覺得虧欠她,便很多事也依著她,今日這話……會不會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呢。
弘輝,便是那位未能長大的大阿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