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二虎感到奇怪的是,他爹打他娘。
他娘既然還喊著加把勁,你是不是沒吃飯啊?
此時的二虎在東門慶的慫恿之下,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他爹跟他說過,找了媳婦就可以騎馬打仗當英雄。
二虎也想騎馬打仗。
坐在馬背上像個將軍一樣可威風了。
當然他不知道此馬非彼馬。
二虎笑嘻嘻的朝著金玲手中剪刀衝去。
金玲開口說;“你想當我的相公嗎?”
二虎不斷點著頭。
“當相公的可是要保護娘子的,這群人現在準備欺負你的娘子,你應該保護我才是,你說對嗎?”
二虎轉身將手臂展開,將金玲護在身後。
此時的東門慶心中暗罵真是個傻子;“二虎,快將剪刀拿下來,她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虎一扭頭又看向了金玲手中的剪刀。
金玲將手中的剪刀丟進地窖裏。
二虎連忙衝進了地窖裏。
這可將眾人看傻眼了。
見過傻的就沒見過這麼傻了。
像這麼傻的,估計洞房花燭夜都要有人在一旁指導。
……
金玲丟下剪刀後,向後退了幾步,她翻開了櫃子,又取出了一把剪刀。
當金玲拿起了剪刀。
眾人就感覺下半身一涼。
東門慶隻能繼續找出頭鳥。
此時一個跟他同名姓北的直接將他給推了出去。
東門慶回頭看了眼大郎。
大郎本來已經安靜了下來,發現東門慶看著他,連忙又哭了起來。
東門慶隻能將眼神看向地窖。
他發現二虎那個傻子正在火堆裏取剪刀,被燙的上躥下跳,時不時的抓著耳朵,簡直像個猴一樣。
“真是兩個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東門橋擼起了袖子。
用一種我很凶的眼神盯著金玲。
“與其做著苦無用功的掙紮,倒不如好好的享受。”
東門慶說完,大步走到金玲的跟前。
他開始在金玲的麵前左搖右晃。
“我左,我右”
“左”
“右”
…
“嘿,刺不著。”
金玲連續幾下刺空,東門慶見準時機將對方握著剪刀的手給按住。
“嘿嘿,你不是挺能剪的嗎,剪一個給我看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背後將東門慶給抱住,兩隻手十指相互交扣。
“二虎,你放開我。”
“我不許你欺負我娘子。”
金玲見狀,抬起一腳,直接踢襠。
“嗷”
東門慶臉色直接扭曲了,腦海裏浮現出了蛋碎的畫麵。
他此時最後悔的就是讓這個傻子跟著來。
東門慶雖然不斷的掙紮,奈何傻子的力氣特別的大。
畢竟二虎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於是他始終掙脫不開二虎。
更加可怕的是。
此時的金玲放下了那隻大公雞。
且改為雙手握著剪刀。
眼神更是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
隨之將剪刀張開。
麵色一狠,揮舞著剪刀朝著禍根靠近。
東門慶當場被嚇壞了。
也不知道是先暈後尿。
還是先尿後暈。
總之是又暈又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