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善與陸涵幾人就邊飲靈茶和靈酒,邊攀談氣氛倒是十分融洽。而各門派的弟子也相互攀談,就在這時,一聲嘲笑的笑聲傳來,在風善與陸涵幾人的對麵,兩名男子邊飲靈酒邊攀談。不時的斜眼看向風善與陸涵幾人,似乎他們是針對靈衡門的。隻是風善與陸涵幾人沒有注意而已,那兩名男子見風善與陸涵幾人沒有任何反應,就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隨後起身站了起來,便向著風善與陸涵幾人這邊走了過來。
“這不是十萬靈界第一大派靈衡門的幾位道友麼,怎麼現在才來。幾位道友看起來似乎臉色不錯,想必是恢複過來了。哈哈。”一名年紀在二十出頭的年青男子走了上來,臉上帶著一絲嘲笑之色問道。“靈衡門是十萬靈界第一大派麼,我看是徒有虛名,區區的幾隻妖獸的襲擾就弄得如此狼狽,還損失了二人,幾人失蹤,不知回來沒有,聽說連領隊的結丹道友都受傷了,靈衡門真的不愧是十萬靈界第一大派。”另一名年青年紀稍大一點,大約在二十七八左右,氣度不凡,卻同樣是一臉嘲笑的說道。陸涵聽到後當即愕然,她沒有想到靈衡門被別人當麵諷刺。不知他們是何門何派竟然如此的不顧忌,難道不怕靈衡門的元嬰修士麼。要不然他們就是與靈衡門並肩的大派,可是在十萬靈界的其他三派,此時通靈門是主靈衡門客。他們不會如此挑釁,這不合乎情理。赤丹宗是以煉丹為主,恐怕沒有這份實力。北燕門應該不會,燕昊與燕讓自己見過,燕昊高傲霸道,燕讓豪爽,從此看來北燕門不會如此低劣落井下石。不是其他三派,那會是誰,陸涵不禁疑惑不解。
這時的風善依舊是一臉的平靜,似乎她沒有聽到一樣。麵不改色的在那坐著,好像不關她的事。不知她是怎麼想的,令人費解。雷靈峰的那二名弟子與風月和風清可沒有這麼平靜,當即就變色臉色,其中雷靈峰的一名弟子不憤的叫道:“你們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們靈衡門嗎?你們可要為這些話付出代價的,我們靈衡門不是任由一些不長眼的人胡亂說道的。”
“哼!區區隻是實話實說,還要為這些話付出代價,不知是什麼代價。”那一名年紀在二十出頭的年青男子一臉的傲慢,他單手負背,十分得意的高昂著頭,似乎完全不將靈衡門放在眼中。雷靈峰的那二名弟子與風月和風清當即不幹了,立刻起身就站起來就向著這兩名年青男子走了過去,似乎想動手。“他們這二人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是何門何派,竟然如此狂妄。”陸涵不禁低聲的問在一旁的風善。
風善聽到陸涵相問,麵不改色的略皺眉頭道:“他們這二人是僅次於十萬靈界四大門派的七大宗紫雲宗的,聽說紫雲宗已是在十萬靈界的七大宗之首。大有與十萬靈界四大門派叫板的門派,他們宗中也有元嬰修士,早就不甘排在四大門派之下。與四大門派發生衝突是遲早的事,沒有想到他們第一個是向我們靈衡門挑釁。看來今日是非動手不可了,不然我們靈衡門的顏麵就蕩然無存了。”說完風善看了陸涵一眼,似乎告訴陸涵做好準備。
陸涵一聽原來是七大宗紫雲宗的門人,他們宗中也有元嬰修士,怪不得如此狂妄。竟然想拿靈衡門開刀,別忘了靈衡門是與北燕門並肩的大派。在十萬靈界就是如通靈門和赤丹宗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大派,是因為靈衡門門底縕雄厚,傳言靈衡門門中元嬰修士不少。雖然世不出,但是也無人敢去虎口拔牙。門中的結丹期修士眾多,築基期修士更是多得很。
這就是一個年代久遠的大派的底縕,不是七大宗可以比擬的。紫雲宗那二人的修為是築基後期,自己與風善也是,不知他們還有沒有別的同門。想到這裏陸涵就掃了一眼四周,但是隨即一想,是自己多心了。就算有也大多是築基期的修士,結丹修士麼就像靈衡門一樣頂多一二名而已。現在妖獸族類剛剛異動,何門何派不可能讓太多的結丹修士出來。有什麼好擔心的,靈衡門不是還有王穀這個結丹修士。
今日又有好戲看了,想到這裏陸涵不禁有些興奮,似乎是躍躍欲試與擦拳磨掌,此時陸涵心裏一驚,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凶勇好鬥了,於是就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片刻陸涵就靜了下來。隨後就低聲的與在一旁的風善說道;“師姐,不如先讓雷靈峰的那二名弟子與風月和風清去,如果他們不行你我再出手也不遲。”風善聽到後,讚許的點點頭,然後就與陸涵繼續看向風月和風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