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馭風那小子打算拉攏你啊。”博士看向切片多托雷,對他還活著感到一絲詫異:“沒想到他這都能放過你,看來你小子可以繼承他在須彌的一切了。”

“混蛋!這家夥居然留下了這麼多不穩定的因素,就這還自信慢慢準備拉攏我。”散兵不滿著,抱怨起李馭風的計劃簡直就是漏洞百出。

“不對吧?如果你沒有殺掉李馭風,你,小吉祥草神,再加上他赤王的權柄,說不定還能和我比劃兩下。”博士譏諷著:“但還是那句話,永遠不要和瘋狗合作,因為畜生是永遠不會理解計劃的重要性,無論多麼嚴謹周密的計劃都會被瘋狗所破壞。”

“那我也教你一個道理,畜生往往更不把自己的命當命,每一次戰鬥對他們來說都會以死相搏!”散兵狂笑著,將濃厚的雷元素聚集在手心,隨後將這股力量塞進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心髒之中:“我本來就是罪人,死不足惜就是用來形容我這種人的,但我死之前,一定要將你這萬惡之源一同掐滅,就算是不能殺掉你,也要讓你品嚐一下流血的滋味。”

巨大的能量從散兵的身體中迸發,做為人偶的軀體發出破碎的聲音,散兵發動這一擊的初衷就沒打算讓自己活著出去,整個淨善宮都跟著震顫起來。

博士將切片多托雷掩護在身後,雙手在麵前架起巨大的冰牆,劇烈的雷暴將冰牆一層層的削減,博士不得不驅使更多的元素力,但散兵自殺式的進攻使得博士根本招架不住。

博士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因為麻痹而開始顫抖,這種刺痛感逐漸傳遞到他的胳膊上,眼看就要順著雙手觸及到博士的心髒,但也就是在這時,散兵的生命終於到了燈枯油盡的階段。

“還真是嚇人啊。”博士望向奄奄一息的散兵:“畜生到底是畜生,就算拚盡全力,也隻不過隻有這種程度而已。”

“哈哈,哈哈哈!”

“瘋了嗎?喜歡笑就多笑一會兒吧……畢竟……”還沒等博士繼續嘲諷散兵,一道鋒利的冰刃便從博士的背後捅了個對穿,冰元素力在接觸到血液後迅速傳播,不一會兒,博士便感覺到呼吸困難,意識也逐漸開始恍惚起來。

“我就說你養那麼多切片同作死無異,現在終於死在他們手上了吧?”散兵正譏諷著對方,隻看切片多托雷突然口吐鮮血,整個人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死亡了。

“話不能說的太早,我還是留有後手的。”博士坐在地上,用元素力開始治療自己:“在最開始製定切片計劃的時候,為了防止這些家夥暴亂,我便早早的留了後手,在任何時刻,年齡最大的本體都可以對其餘切片發動抹殺,不需要任何的準備步驟,僅僅隻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達成。”

“所以,你在一瞬間解決掉了切片多托雷?”

“不,我解決掉了所有活著的切片。”博士感覺自己的狀態似乎好了許多,嚐試著站起身來,他還是喜歡居高臨下的感覺:“畢竟不知道他將這些事告訴了多少切片,哪怕隻有一個切片試圖偷襲我,後果都是不可想象的,所以索性把他們都解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