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名感到莫名其妙:“這……你是怎麼了?”
公子水玉在一旁輕笑道:“你這一聲四師兄可讓我知道了魔鈴我是誰不止有一個徒弟,他至少有五個徒弟,你是他的師弟,他還有三位師兄,嗬嗬嗬……咳咳!”
李寶名這才知道是自己的嘴巴闖了禍,於是他也沉默了起來。
蕭竹道:“我回一趟醉風酒樓,端木大哥,你和我一起去吧,說完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我送你。”李寶名緊隨而出。
客棧門口,蕭竹對李寶名悄聲低語道:“那隻醉貓肯定不是公子水玉。”
李寶名驚得目瞪口呆,他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有哪個公子哥兒的眼中會隱含那麼多的滄桑與落拓?再說了,從他受傷到現在,哪有因傷疼而哼過半聲?就算一個公子哥兒能做到這些,但我絕不相信像公子家那般嬌生慣養的豪宅裏出來的人能夠忍受這江湖裏的無情,武林中的冷漠,瞧他的模樣,顯然入世已經很久了,但據我所知,公子水玉出道方不過三載,試想一個在江湖上混了不到三載的闊少爺,身上哪裏會有那麼多的江湖氣息?他的神情雖然冷傲卻無紈絝子弟的驕傲。”蕭竹深深吸了一口氣,方自繼續道:“還記得他對你們說的那第一句話嗎?‘我沒邀你們,滾!’你認為一個出道不過三年的少爺公子能具有這麼冰冷的口吻與滿藏殺意的臉容嗎?好了,你大哥先去守著他,我想他現在還不至於傷害你我,小夏,我們走。”
來到醉風酒樓的門口,衙役已然將醉風酒樓給完全封鎖,蕭竹繞到醉風酒樓的後方,他讓端木天夏守在原地,然後自己一掠丈餘,然後輕巧如秋葉般的自廚房窗口跳了進去,他四下看看,確定廚子與夥計全都去了衙門,這才放心大膽的裝好一盤煸蛇肉、一份清蒸甲魚還有一缽燜黃鱔在食盒中,蕭竹想了想,又拿了幾壺成年老酒,最後,他放下酒菜錢,又從原來的窗戶掠了出去。
蕭竹與端木天夏回到了客棧,發現李寶名正拽著一張字箋在房間裏踱來踱去。
端木天夏首先問道:“出了什麼事?”
蕭竹瞄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床榻,再瞧李寶名手裏拿著字箋,心裏多少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走了?”
李寶名將手中的字箋遞給了蕭竹,蕭竹接過字箋一看,這顯然是留給自己的,隻見上麵寫著七個大字和幾行小字:有緣相逢再痛飲。旁邊的豎行小字是:猜中,我確非公子水玉,你輕功雖佳,可警覺性太弱,萬勿小心偷襲暗算。
蕭竹看完,心中不禁一沉,此人竟能在負傷之時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跟在蕭竹的背後偷聽,並且還能在李寶名回房的這瞬息之間寫好一張字箋,最後飄然離去,這是何等深厚的內功?這是何等絕妙的輕功?這樣的人若非他不想出手,蕭竹現在焉有命哉?這如何能不叫蕭竹心驚?
蕭竹將字箋收好,然後將食盒交予李寶名道:“我現在以師兄的身份命令你,將這些食物與酒送到我那色鬼師傅那裏去,我還有些事情待辦,如果師父問起來你就說是他老人家自己說的白天不可去,既然白天不可去,那就是要我等到晚上了,快去快去,免得師父等急了,我回去還得挨揍,蕭竹又轉身對端木天夏說道:“你和你大哥一起回山,但不要跟他一起回家,到了山腰就分手最好,我師們中人對斬妖除魔很是在行,你可別被他們給殺了,我還不想替你收屍,你們快走,我要大睡一覺,等到了晚上,我也有精神些,至少半夜回家不會迷路,哈哈哈!蕭竹的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半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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