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是我的位子,你老兄倒是很不客氣啊。”蕭竹站在李寶仁的身邊,怎麼也推不開這個小彌勒佛,蕭竹被李寶仁氣得在一旁直跳腳。
“你別跳了,你知不知道,你又蹦又跳的樣子跟綠色的蚱蜢很像啊?嗯!這飯菜好香啊,尤其是這雞,真好吃!”李寶仁邊吃邊說,他嘴裏塞滿了食物,碗裏也夾滿了菜,仿佛感覺他恨不得麵前的碗不是飯碗而是飯盆。
“是你小子是這兒的主人還是我是這兒的主人?”巫石歲喝了半壇酒一邊對李寶仁哈著酒氣一邊道。
李寶仁見到巫石歲,吐出了嘴裏的雞骨頭,他將雙手的油在身上揩了揩,便走到了巫石歲的麵前,“師父!請收我為徒吧!”李寶仁說完,跪在了巫石歲的麵前,並且咚咚咚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去去去,你去找陸老鬼拜師去!”巫石歲一邊仰著頭喝完了剩下的酒,一邊用手指了指陸無為。
李寶仁看了看生死雙判陸無為,他眨了眨不屑的黑眸子對巫石歲道:“師父,不行啊,那個人隻是頭發白了些,論年紀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呢,我不要跟他學功夫,我要跟您學功夫。”
巫石歲又取來一壇酒,他拍開泥封,咕嚕咕嚕灌了幾口對李寶仁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別看他鶴發童顏,其實他的暗器、輕功都是天下一絕,就連我這個老頭子都沒學到他的獨門功夫,在這裏的所有人當中,除了我那搗蛋徒弟蕭竹……就是你剛才說的那隻蚱蜢學全了他的功夫以外,其餘的人陸老鬼一個也不肯教。”
“哇啦啦,蕭竹?他就是蕭竹?”李寶仁像是在細看一隻快要瀕臨滅絕的動物一樣,如果你是蕭竹,那你的師父不就是魔鈴我是誰,我李寶仁今天可真算得上是大發了。”李寶仁用他那油膩膩的雙手握住了巫石歲的大手,巫石歲皺了皺眉頭,他對巫小雲道:“小雲,你來當他的師父吧。”
巫小雲敢忙擺了擺雙手,道:“爹,我過幾日還得去燕峰除妖呢,如果孩兒帶上了他……會有很多麻煩的事情。”李寶仁應合道:“是啊是啊,我想拜的是巫前輩……”
巫石歲衝李寶仁一瞪眼道:“怎麼,我兒子比不上我?”
“不不不不不不……徒兒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李寶仁直急得抓耳撓腮,可就是我不出一句話。
“咚咚咚!咚咚咚!”一陣很有規律的扣門聲響起。
“怎麼今天敲門的人這麼多?”巫石歲納著悶兒,他朝蕭竹一揚手,示意他去開門。
“吱呀”一聲,門又開了,隻見站在門外的人身形壯碩、偉岸如山,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一身青衣短衫,他前發被一根木簪緊緊的插在了頭頂,後發散披於肩,再往他的臉上瞧去,隻見他朗眉星目,鼻直口方,一張成熟穩重的臉容,正透著一股英姿颯爽的溫和,蕭竹隻覺得這個人從見麵的第一眼起就讓人覺得他很親切。
“這位大哥,請進!”蕭竹讓這位青年人進了屋,他剛想關門,隨即又打開了門。
巫戀戀不明白地問道:“小師弟,你幹嘛?”
“待會兒再有人來就不必我開門了。”蕭竹說完就搬了張長條板凳與那青年人一起坐下。
“你這臭小子真是懶得像頭豬。”蕭竹嬉嬉一笑,他對巫石歲回答道:“誰讓我是‘小豬’呢?”
“謝謝你幫我搬凳子。”青年人十分和氣的朝蕭竹微笑著道謝。
“嘻嘻,大哥你太客氣了,蕭竹十分享受這種平易近人的溫和,尤其是那青年人好似溫泉般的氣質更是叫蕭竹對這青年人有了好感,不僅僅是她屋裏的所有人都感覺到那青年人的溫和與修養,巫石歲左瞧瞧他,又右瞧瞧他,最後,巫石歲笑眯眯地對青年人道:“年青人,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在這裏任意挑一個人當你的師父。”
李寶仁哇的一聲怪叫了起來,“我不幹!哪有這麼不公平的事?哥,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今天會來尋訪高人,你怎麼還是來攪局,如果我今天拜不成師,我就要跟你絕交!”屋子裏的人全都為之愕然,他們愕然的原因幾乎全是:這兩兄弟的氣質談吐與修養全都截然不同,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他們都不敢把這兩人與兄弟這個詞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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