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對一,就我們兩”,塔蘭特看著窗外的天空,“我得到了瑪克辛的認可。”
“哦?”琪拉維頓拍拍手,“你可以用這個能力讓我們的歡娛更盡興。”
天空有些慘白,像是褪了色的藍布,塔蘭特閉上眼,心情沉重。
“你為什麼不讓卡特麗娜來幫忙,她的法術至少可以拖延一下。”
“嗯”,塔蘭特算是回答。
“哈哈,自以為是的聖騎士,在你們的世界中女人都需要保護嗎,你們想用肩膀撐起人類的榮譽?多可笑的生物,卡特麗娜有權知道這些,有權決定是否參加。”
“哦?”塔蘭特算作否決。
門外有腳步聲,均勻的步距和小心的落腳,是個貴族。
“你約了誰?”琪拉維頓絲毫沒有穿上衣服的念頭。
敲門聲。
時間還早,塔蘭特起身開門,“啊,桑德拉。”
桑德拉輕微喘氣,激動,手中拿出一大疊金券,“爵士,交易完成。”
塔蘭特看著那筆巨款,“太感謝你了,按我們說的,你可以拿走傭金。”
“已經減去了,您可以拿到一萬五千金幣”,桑德拉含蓄地驕傲著。
“非常感謝”,塔蘭特接過錢,“我來得及在天黑前取走愉快之旅。”
桑德拉繼續補充道:“我去了信仰裝備店,那位精靈說過可以把鎧甲提煉成戒指,我已經付了定金。”
“什麼?”塔蘭特沒有多餘的錢支付這項服務,“那……沒必要。”
“希望您接受我父親的謝禮。”
“聖騎士!”房內琪拉維頓喊道,“把門關上,我需要安靜的環境睡覺!”
桑德拉瞪大眼往房內看去,她的視野隻能看到地板上一件女性胸甲,“我……我以為您是一個人”,她的表情變得很複雜,驚訝、失望、沮喪、難過、悲痛,所有壓抑的情緒把剛才的喜悅一掃而光。
“我是一個人”,塔蘭特回頭看了眼,“她……我隻是……呃……”這件事很難解釋,說得越多越可笑。
“我明白”,桑德拉垂下頭,“我……不打擾你們了。”
“沒有你想象的那些”,塔蘭特不喜歡被誤解有這種事情,“我和她隻是偶然相遇,她原本應該在那個房間,和那個男人……”
桑德拉點點頭,依舊難過。
“我用聖騎士的名譽發誓”,塔蘭特很認真地舉起手,“自律是我們的守則,就像婚姻必須以感情為基礎。”
“噗”,桑德拉輕輕竊笑,“我相信你”,臉上洋溢出微妙的幸福。
似乎造成一個更晦澀的誤會,塔蘭特隱隱這麼感覺。
“關上門好嗎!”牧師的撲水聲,似乎站起來了。
場麵會更難堪,塔蘭特向房內喊道:“我出去一下,你待在這兒”,他快速關上門,“我現在就去取回鎧甲。”
桑德拉微笑提議:“我們一起去嗎?”
“不用,我還有其它計劃,一個人完成”,塔蘭特隻是不想再麻煩她,或者說是不想再讓她有更多的遐想。
桑德拉沒有多想,“好吧,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麵?”
“改天”,塔蘭特把桑德拉送上馬車看著她離去。
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塔蘭特回到信仰店取回新的防具,那枚戒指需要在兩天後完成,塔蘭特與信仰者開了一個認真的玩笑,如果兩天後沒人來取戒指店主就可以永遠保留它。
回到安德亞斯旅館時,塔蘭特在房間門口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其中一個聲音不該出現在這兒,他推開門,卡特麗娜,琪拉維頓的身體,他立刻遮住眼,“你不能穿上嗎!”
“不畏懼死亡的偉大聖騎士卻害怕女人的身體,這會讓樓下的水手們笑疼肚子”,牧師拉起床單披上,“睜開眼吧,銀裝騎士。”
塔蘭特背對她們,“卡特麗娜,這裏什麼都沒發生”,他預先解釋。
“我知道”,卡特麗娜沒有在意這個,“我早上才見到丹斯切,他告訴我發生的事,我很抱歉,我本應該和你一起來承受這些,而不是一個人在研究院”,她拉起塔蘭特的手,“索倫蒂諾歡迎你的到來。”
“給我一點時間”,塔蘭特看著法師內疚的表情更難過,“我必須先完成一些事。”
“還有一次機會補救”,琪拉維頓走到兩人中間。
塔蘭特瞪著她,眼神中隻有兩個字:閉嘴!
牧師從來不在乎恐嚇,“晚上我們有一次行動,打擊惡徒貫徹正義,目標是洛弗爾,碼頭區的謀殺犯,斯安特人民的敵人,如果你有興趣我個人很歡迎你的加入。”
卡特麗娜轉向塔蘭特,“是真的嗎?”
“對”,塔蘭特咬著嘴唇,“歡迎你加入”,這已經不可避免。
“感謝信任”,卡特麗娜攤出手掌,“沙林薄暮正等候我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