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濤吐槽了一句,轉身對著許大爺道:“我先帶這小子進去!”

“許大爺,回見!”陳立冬也打了一聲招呼。

陳立冬推上車,跟著張海濤進了大院。

“你以前不是有輛飛鴿嗎?”張海濤好奇的問道。

陳立冬斜了他一眼,“你來推車!”

張海濤不明所以,可還是接過了車把!

陳立冬見張海濤還直不楞登的看著自己,笑著罵道:“你老婆現在騎的飛鴿就是我以前那輛!讓你推車還冤著你了?”

“哈!哈哈!那個誰,小汪,幫這輛車打一下鋼印。”

張海濤打了個哈哈,拉住了一位路過的警員。

進了張海濤的辦公室,陳立冬打量了下::“還是老樣子嘛!”

張海濤一邊倒茶,一邊開口說道:“你走後,我就分來了交道口所,馮哥是半年前調去分局的,他走後我才接的所長。”

把茶杯遞給陳立冬,示意他坐下,才繼續開口道:“馮哥半年前上調,然後我接班。你沒想到點什麼?”

陳立冬眼睛眯了下,半年前原身一次任務差點直接掛掉,自己能穿越估計也是半年前的舊傷複發導致的。

“這麼說,你能當所長還是我的功勞?”

“屁,老子這幾年也是立過功的。不然就算上頭有人,沒實打實的成績,誰也不敢提拔!”

陳立東點了點頭,這倒是實話。即使張海濤老子是市局的副局長,也不可能亂來的。

說完張海濤把頭湊過去,壓低聲音道:“你這幾年的執行的任務,就沒感覺不對勁。”

陳立東抽了口煙,幽幽的說:“軍令如山!好在都有驚無險的活下來了,戰功也是實打實的,沒什麼可說的。”

“裝!你給我接著裝!換我也絕對不會這麼罷休的,你堵著人家十幾個人,在部隊大院門口就開幹,要不是警衛上的快,那次估計都要死幾個小子,這臉可是丟到姥姥家了。”

陳立冬默然,他每次從記憶裏翻出這件事,盡管多了後世40多年的閱曆,可還是有點驚悚。

“那件事不都結束了嗎?再說,那事錯不在我。有什麼可以直接衝我來,弄我身邊人算什麼事?”

“都是些16、7歲的沒了家的孩子,我都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那三年,哥你也經曆過,如果不是我帶著他們,可能他們早就餓死了。”

“好不容易熬過那三年,卻被人不問青紅皂白的抓了起來,當天還死了三個,換了你是我,你動不動手?”

張海濤默然,喝了口茶才道:“我不是你,我可沒膽子在大院門口就動手。”

陳立冬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張海濤才繼續道:“事情起因大家都知道,好聽點是為了拔份,難聽點就是嫉妒。”

“誰讓你那會都去胡同了,後麵還有一群大院子弟跟著你瞎混,關鍵是女人緣太好!”

說到這的時候,張海濤有點幸災樂禍,桃花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搞了你幾回,他們都灰頭土臉的,最後動你身邊那群小子就很正常了,隻是沒想到你這麼暴烈!”

陳立冬掏了根煙出來,點上後聽張海濤繼續絮叨。

“我估計當時他們也沒想弄這麼大,就想著給你添點堵!沒想到下麵人做事辦劈叉了,後麵的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行了啊!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