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談:醫院的夜晚(1 / 3)

夜,醫院裏依然彌漫著一種消毒水味,這是所有醫院常年都有的味道。

在前天晚上,一所靠近張家界的醫院一下子接了好幾個傷員,部分傷者有輕微的腦震蕩,且現昏迷狀態,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傷者腹部有刀傷,而且那位傷者就是我。

此時我整拿著手機躺在病床上玩QQ五子棋,由於這是間五人病房,所以跟我同一病房的還有我兩個學長和陳劉二人。

劉冪離基本上整天不說話,整日縮在被窩裏,而陳明淵嘛,則就剛好相反,他跟我那兩個學長很談得來,整天都在那跟學長們談論A片,不久還會一同淫笑。

由於他們的問題我實在介入不了,所以我隻能埋頭玩QQ五子棋了。

所有人在送到醫院的第二天就醒了,大家也不知道這是怎麼的一回事,基本上被控製的那一段時間裏,他們的記憶都是空白的。那小儀醒來後,還真如我所料,這一照鏡子就哭得死去活來的,心說不就是一臉點紅斑麼?用得著這樣麼?我昨天還被你捅了一刀呢。現在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我仍然是心有餘驚……

時間倒回到昨天晚上。

就在麵具人蒼勁有力的說出“逆”字時,他四周的氣溫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降低著,而且他腳下站著的那階石梯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結霜。

冷!

我抱住手臂來回搓著,這大夏天的怎麼會結冰呃。我看著麵具人,發現他周圍好像有一種想氣流的東西在流動著,而且那些東西都在往袁伯的身體裏鑽。

因為我當時眼睛還不能看見那些流動的東西,所以我還不知道那就是麵具人的氣,當時那氣鑽進袁伯那副獸體後,袁伯的身體就好像被充氣了似的不斷膨脹,活像一隻狼生吞了個大西瓜似的,痛得他連連發出無盡的**。

袁伯不斷的垂死掙紮著,但是不管他怎樣掙紮他都無法掙脫麵具人手,而且隨著氣的灌入,袁伯的肚子就越來越大,就跟十月懷胎的母猿似的,接著他那被麵具人緊抓住的手“哢”一聲結冰了。

在場看著的所有人,包括袁伯他自己,無一例外都露出驚恐的表情,這也太恐怖了吧……

這袁伯看到自己的手竟然結冰後,他那滿臉都是毛的的麵孔明顯露出一個恐懼的表情,他連忙用另一隻手向麵具人抓去,試圖掙脫麵具人。

可誰料到,他那爪子還沒蹭過去,就被麵具人交叉擒住了,同時那爪子也“哢”一聲結冰了,然後麵具人還順勢給了袁伯小腿一腳。

這一腳的威力我不知道,但是袁伯受了這一腳後就單膝跪下了,待袁伯完全沒有攻擊能力後,麵具人就對我們喊道:“沒陰陽之氣的那小子!快點將這些人的符揭下來!”

陳明淵的臉上明顯掠過一絲驚訝的表情,不過很快就不見了,隻見他雙手抓住襯衫的衣領搖晃了幾下後,數不清的硬幣就這樣“噹噹”地掉在地上,隨後竟然漂浮起來了。

陳明淵這技能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就在我離魂的時候,他就用過一次,當時是離魂狀態,所以眼睛可以看到氣,當時那包裹著銅錢的白氣大概就是他的氣了。

硬幣在陳明淵周圍懸浮著,隻見他手向前一揮,那些硬幣就像得到命令一般的往那群人飛去,“嗖嗖”的兩秒就把那些人頭上的符給削掉。

符被削掉後,那些人也就是失去了控製,紛紛倒下。

此時我們也不再怕袁伯拿人質來要挾我們了,事情的利勢也就倒向了我們一方,我大膽的探頭看了看袁伯,他這時已經毫無反抗的餘地,幾乎徹底被麵具人這個馴獸師馴服。

袁伯現在的樣子真是有點不看入目,手腳都被冰住,肚子脹鼓鼓的,眼睛裏滿是血絲。

我鬆了口氣,看來真的無力反抗了。

但是,我想錯了。

生物的求生意誌往往是最強大的力量,而強烈的求生意誌將會是生物脫離絕境的關鍵,大概袁伯當時是在想,要是落到這麵具人手上,多半都活不成了。所以他之後才會做如此大膽的行為……

當袁伯看到自己那唯一能要挾我們的籌碼沒了之後,他反常的安定了幾分鍾,當然,我當時隻是認為他自尊心受到打擊,所以我並沒有怎麼理會。

袁伯安定了許久,四周安靜了,風掠過草地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在這時,那袁伯突然猛地一抬頭。

我們幾乎都像觸電了一般震了一下,包括麵具人。

接著那袁伯對著麵具人露出了一個陰險難猜的笑容,我看到後,頓時一陣不詳地預感湧上心頭。

之後,那袁伯的頭轉向了我們,那臉上的笑容就笑得更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