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領主桑節正在關押被抓來女子的密室裏,對一個女人肆意殘虐著。他有著正常人看來非常變態的癖好。喜歡將女人脫光,用皮鞭肆意的抽打,在把女人打的遍體鱗傷時,再進行侮辱。很多女人經受不住他的摧殘,就這麼死在了這裏。那些最終活下來的,也沒有被他放走,而是被通過販賣人口的渠道,賣到了很遙遠的地方。
桑節從來不會在意被他殘害的女人的親人前來報仇,他養著幾百號武裝私軍。以往來救人的,最後都死在了這些私軍的手裏。所以他很放心,很放心這一次抓來的這些女人的親人會來報仇。他不相信有人能夠跨過自家院外的高牆,闖進家裏。
桑節終於在一陣哆嗦後,從吊在那裏的女人身體裏退出。他很滿足,他喜歡這種感覺。和自己的妻妾在一起的時候,他不能對她們這麼肆意的殘虐,而對這些抓來的女人,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即使是死了,也不過就是讓人抬出去,找個地方丟掉而已。
軒轅誠看著這些哨台,他很喜歡這樣的布局,在這種布局下,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刺殺的刺激。現在他在等,等夏林宇對他發出攻擊的信號。終於,他看見了夏林宇向他揮了一下手。一陣微風過後,軒轅誠剛才所在的位置現在空空如也,誰也看不出剛才這裏有過一個人。
哨台上的哨兵一個個的倒下,有幾個哨兵甚至看到了對麵哨台上的夥伴無聲的倒下,隻是他們在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就感覺到脖子上一涼,然後也就再也沒有了意識。
僅僅兩分鍾不到,所有哨台上就再也沒有一個活人。跟過來的那些村民一個個震驚的半天都合不攏嘴巴。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如果那人不是跟自己一夥的,那麼自己現在是不是也和那些哨台上的人一樣成了一具屍體。
領主家院子的大門“咯吱咯吱”的打開了,軒轅誠把一堆鋼刀扔在了門口,向著這邊招手。夏林宇看到這個手勢,帶著軒轅信和尤金率先衝了出去。那些村民在愣了一下以後,也跟著衝了過去。
幾百名私軍聽到了外麵不正常的動靜,穿上鎧甲衝了出來。他們看見了院子外麵一群農民模樣的人已經衝了進來。舉起鋼刀,向著這群衝進來的人殺了過去。他們在奔跑的時候,隻感覺一陣陣不是從正麵吹過來的微風從自己身邊刮過,每次這陣風吹過之後,總會有兩三名武士捂著脖子倒下。這一次,他們真的有些害怕了,自己根本沒看到有人,而自己的夥伴卻一個個倒在地上。莫非冥冥中真的有鬼神在收取著他們這些人這麼多年為虎作倀的代價。
這時候再考慮這些顯然已經晚了,對麵的那群人已經衝到了麵前。衝在最前麵,拿著短劍的那個人,滿臉殺氣,雙眼通紅,兩邊人甫一接觸,那人的短劍就直往自己這邊武士們的脖子上招呼。劍劍都是刺往要害,絕對不留一點後手。而那個手持三尺長劍的家夥卻是挽起一道道眩目的劍花,劍花雖美,可每綻開一朵美麗的花之後,總會收割一名武士的生命。另一個拎著大劍的家夥,直接就是雙手擎劍,衝進了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他的大劍象是無規則的揮舞著,每揮舞一次,都會有好幾個人被劈開,死無全屍。
夏林宇的眼睛通紅,在看到這些穿著鎧甲的人之後,他喪失了全部的理智。就是這些人衝進了村子,抓走了很多姑娘,害死了他的安琳。這些人一個都不能讓他們活著。他每一劍都向對方的脖子上割去,他甚至連心髒都不願意去刺,因為他認為,刺中心髒,還有可能會因為偶爾的偏差,而放過了本該被殺死的人。夏林宇穿越到這裏以來,第一次殺人,他討厭殺戮,可這一次,他卻覺得殺的這麼愜意,這麼過癮,積壓在胸口的憤懣,好像都被自己這收割著對手生命的一次次揮劍宣泄了出去。
這些武士本來是想衝出來,屠殺衝進來的這些村民。可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一場戰鬥確實隻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隻是是針對他們這些人的屠殺。有些人開始想逃了,他們向後麵退縮著,覷準機會,轉身就跑。可當他們轉身的時候,那陣微風又向他們吹來,想逃走的人,無一例外的都倒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