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甲子酒量千杯不醉,可是這肉身凡胎王之正卻比不了他白甲子,王之正隻覺得腦袋嗡嗡響,不知不覺已經酒酣耳熱,過了量。WwW COM
歪歪斜斜的隻記得好像是有人把自己送回了府中,但是自己卻酊酩大醉什麼也不知道了。
回到家後倒頭就睡。
一直到第二早上,才宿醉方醒,妻子阮氏看著夫君昨喝的爛醉如泥,一夜都沒有休息好,一會兒給醉酒要吐的王之正拿痰盂,一會兒要給他擦臉,又怕他不舒服,一晚上都在照顧著他。看到他醒了不由得嗔道:“幹嘛喝酒喝成那樣,你大病方愈怎麼能拚命喝酒?”著給他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銀耳蓮子粥醒酒。
王之正喝了一口粥,不耐煩的對阮氏:“婦道人家你懂什麼?我這是為父親分憂解難!隨後又父親和叔叔喝多了沒有?”阮氏有些委屈的:“妾身還不是怕你久病初愈身體吃不消嗎?父親沒有喝多少酒,回來的時候還跟秦先生(國公府的幕僚)下了幾盤棋!叔叔跟你差不多,喝的爛醉如泥,嬸嬸派人來府上接叔叔,屆時叔叔已經酩酊大醉,父親讓周功安置叔叔睡下了,就沒讓嬸嬸接走,現在還在廂房裏睡著呢!”
聽完夫人彙報,王之正點點頭也覺得自己剛剛話有些重了,想來這阮氏也是為自己擔心了一夜,於是語氣也變得緩和了起來:“知道了,快為我穿衣服吧,我得馬上去給父母請安,然後到九千歲府給魏忠賢請安!”
阮氏趕緊給他更衣,聲抱怨道:“一個老閹人,還要每給他請安……”話還沒完,嘴巴就被王之正急忙用手捂著了,王之正心翼翼四下看看,然後對妻子壓低聲音:“你記住,這些話在心裏想想可以,千萬不許出口!記得了嗎!”
阮氏不解的:“這不是閨房裏嘛……”王之正點了點她的腦袋壓低了聲音:“我話你記住沒有?東廠的人每在各家王公大臣府邸飛來飛去,就是在抓各府的把柄,如若一不留神可能多一句話,就會引來殺神滅族之禍!”
阮氏聽罷,不由得心裏一緊,如花似玉的臉龐看起來有了點恐懼之色,然後點點頭:“夫君,奴家以後不會胡八道了。”
王之正聽到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就對了,記住,禍從口出,以後少點不該的話。”
話間王之正已經穿戴整齊,阮夫人隨著他一起先到正堂給父母請安。請過安,父親對阮氏:“你先退下吧,我跟正兒有話要。”
阮氏聽話的行禮回到房中。而王之正卻被父親嚴肅的告知,有事情需要囑咐一下。
王之正被父親崇國公單獨拉進了密室詳談。
到了密室崇國公一改嚴肅笑著對愛兒:“正兒,昨九千歲府,你表現得很不錯!看來為父這麼多年來言傳身教沒有白教你!”王之正慌忙:“還是父親大人訓悔的好。我馬上就要到九千歲府任侍衛隊長了,父親有何訓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