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離別 上(3 / 3)

“小公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請不要怪罪韋香主。”錢老本跑了出來,說道。“當日韋香主並不讓我們前往沐王府生事,是我一個人自作主張找到了你們的住處,將小郡主抓去了。韋香主說我一個殺豬的,將小郡主放在我那裏實在不敬,便將小郡主養在他家中。如果你們要怪,便怪我一個人吧!”

“嗬嗬,”木劍聲聞言一笑,“這些都是小事。當日兩邊起了誤會,你會做出這些舉動實在很正常。韋香主果然大人大量,體恤屬下。陳總舵主這個徒弟,當真讓沐王府上下心服口服。”

陳近南聞言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雖說他為人低調,但是人誰不愛聽好話呢?

“這個隻是其一。其實最讓小寶感到慚愧的是,當日你們入宮行刺,我正好也在宮中。當時本應出手相助,卻怕泄漏身份,隻能在隨後出手救了一個受傷的方怡。如果我早些出手,沐王府的兄弟說不定便會少些死傷。”方怡聽到韋小寶這麼說,想起韋小寶乃是不顧性命救了自己,心中也是感激。她今日不過是逮個由頭想要在韋小寶身上討回些麵子,隻是剛才將話說得太絕,如今即將分手,她心中雖說不舍。看到沐劍屏跟韋小寶道別,她心中雖說也想說話,卻由於性子剛強,也不願示弱,因此忍住沒有說話。這個她不過見了幾麵的韋小寶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高過劉一舟好多了。隻是她自己不明白,或者隻是單純以為她是有些恨韋小寶吧。

所有人聞言都是肅然起敬,那木劍聲更是對著韋小寶拱手,剛要說話,卻聽吳立身那大嗓門叫道:“韋香主,你這話便不對了。你隻身潛入清廷,自然所圖甚大。我們雖說行事危險,經常遭到清狗的追殺,但是比起你做臥底,還是安全許多。不說你拚了性命救了方怡那丫頭,也不說你救了我跟熬彪兩人,單就你殺了我沐王府的叛徒,我吳立身以後這條命都是你的。隻要韋香主有所差遣,我定然萬死不辭!”

陳近南心中一驚,這人是沐王府的人,這樣的話木劍聲會不會生氣?他偷偷一看,卻見木劍聲臉色如常,他這才放心。“不錯,吳立身說得對。”木劍聲說道,“韋香主高風亮節,在下實在佩服!還是那句話,以後韋香主有所差遣,沐王府在所不辭。”

韋小寶心中得意,他這麼說一來是為了解釋清楚這些事情,省得兩女回去告訴他們詳情之後,這些人清算舊帳。二來卻是因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情,如果不讓多些人知道,不讓更多的人感激自己,那他實在是太虧了。古人還是太單純,這種現代人經常用的通過損自己,從而讓別人誇自己的手段,現代人大都習以為常,可是古代人卻輕易便上當了。而且如此一來,韋小寶還成了一個高風亮節的人,當真讓他心中暗笑。

“你們剛才說的,什麼沐王府的叛徒,是怎麼回事啊?”方怡突然問道,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這才小聲問道。“還有,我那劉一舟劉師兄,如今情況如何,可曾從大內中逃出來了?”

熬彪聞言怒道:“劉一舟那個狗賊,便是我們沐王府的叛徒!哼,幸虧韋香主打仁大義,設法將這叛徒擊殺,不然我們沐王府所有的秘密都要泄漏給清狗了。”

“你說什麼!”方怡突然整個人呆住了。韋小寶心道自己千方百計不想讓方怡知道,居然被熬彪給說出來了。

吳立身剛想打斷熬彪的話,卻見為時已晚,便歎了口氣道:“方怡啊,那個劉一舟確實貪生怕死,將我們在京城的住處,還有真實姓名都告訴給了清狗。當時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委托韋香主將這叛徒殺了。這種人,實在不值得你為他傷心啊。”

熬彪氣不過來,繼續罵道:“那狗賊,當日在皇宮行刺時,便貪生怕死,非要讓方怡師妹將他帶走。我過去幫忙,清狗將我們圍住,我要將他殺了,然後我再自殺,可他卻將我手中的大刀擋住,爭執下這才讓清狗將我們活捉。這種人,實在不值得師妹這麼惦記他。我看啊,韋香主為人比他好多了!”

韋小寶暗自誇這熬彪,這句話說得實在有水平。

那方怡卻隻是呆愣著,她本以為自己會很傷心,可是隻是覺得心中有些痛心,似乎並沒有多在意。她這麼愣著,恐怕離別之情多了點。旁人見她這樣,自然也不好開解,沐劍屏忙跑過來跟她說話。

韋小寶來到她身邊,小聲說道:“聽到沒,我這個老公可是比那個小白臉強多了,你這回可是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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