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沈安川的豪言壯語也就豪那麼一時,大話一出,得到快樂福利的還是閔承浩。
白襪圓臉男劉定火為了追閔承浩可是下了血本的,深鑿暗探終於查到了和他私下裏關係匪淺的沈安川。
可是查來查去,也隻知道有沈安川這個人,家庭背景和身份被人捂的嚴實,隻知道在一個小工作室裏上班。
這些,劉定火隻認為是閔承浩保護的好。
他想讓沈安川知難而退,於是私下找人暗中拍照,發些不可名狀的照片想讓兩人心生間隙,自己見縫插針。
結果根本沒有一絲縫兒。
找的拍照人還是個業餘新聞記者,見了兩個模樣養眼的帥哥突然當眾撒狗糧,一時之間竟忘記了雇主的殷切囑托,哢哢哢一頓狂拍。
第二天,一篇走出世俗,攜手真愛的報道衝進了各大平台,火了。
當然,這一切,被摁的沈安川是不可能知道的。
七天過去……
陽光透進玻璃窗,灑在點綴著哆啦A夢的頭像的大床上。
沈安川臉色有點白,嘴唇卻很紅潤,扶著腰艱難的的爬了起來,每挪動一分,身上的不適就加重一分。
開了機的手機電鈴響個不停。
他站了起來,隨手裹上一件浴袍,拿起手機朝門外啞著聲喊:“閔承浩!你人呢?”
“喂?”他看也不看,接通電話。
廚房裏,手握鍋鏟的閔承浩推開玻璃門,探出上身,見沈安川接起了電話,默不作聲的半掩住門繼續忙碌。
“小川,我們人到樓下了,趕緊來開個門。”電話裏的沈母笑嗬嗬的。
沈安川一手拍腦門,心猛地跳了一下,“到哪了?現在?!”
沈母李雅玉頗有些不滿:“幹什麼大驚小怪的,承浩前幾天都和我們說了,今早還怕你起不來才改到中午的。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趕緊來開門。”
電話一掛,沈安川低頭看了眼胸前的痕跡,氣急敗壞的大聲嚷嚷:“閔承浩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這個樣子怎麼見我爸媽!”
閔承浩再次推開玻璃門,腰上係著藍色圍裙,端著兩盤菜走了出來,放在了餐桌上。
他擦掉手中水漬,單手脫下圍裙,端了杯溫水走到沈安川麵前,撓了撓他軟軟的下巴。
“沒事,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你要是害羞就去換件衣服,我去開門。別嚷了,嗓子都啞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
沈安川打掉他手,喝完水急急忙忙的怪跑回屋,心裏又把不知輕重的閔承浩罵了一通。
衣服換到一半,又一道電鈴響起。
沈安川咬著牙抬起腿,用腳接通電話開了擴音,“有屁快放,忙著呢。”
“得,老板過的瀟灑快活,我現在可比田裏被壓榨的牛還痛苦。”
顧柏成心裏苦成了一鍋苦瓜水,當初是誰說好的畢業來趟全球畢業旅行的。
有了閔承浩,就把他甩了個十萬八千裏。
“老默那邊有消息了,山裏磁場有異動,剛好就在我們回來的那片區域,或許是要來了。”
他說:“有空我們去一趟,看看情況。”
沒錯,沈安川研究的就是他外婆家的那座奇怪的山。
這幾年消息雖壓了下來,但還是被不少人士注意,不僅民間高手和些盜墓世家都陸續冒頭,就連地方政府高層也派人進山。
可一直沒有收獲和發現。
以前報道上的人要麼失蹤要麼已經不在人世,唯有的兩人還一口否認。
四年,此事便漸漸淡出人們視野。
後來沈安川一畢業,便讓他爸競爭那座山的項目開發權,想弄個大型農家樂園。
合同一簽,開發建設什麼的,沈安川全丟給了他爸,把他爸急的差點不幹。
而他自己拉幫結夥,研究山。
沈安川把高領白毛衣又往上拉了拉,捂的他脖子難受,“行,我知道了,你也放個假吧,跟老默他們也說一聲,我到時候再聯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