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厲言瀾分別後，季煙回到自己的複式小樓，躺在柔軟的床上與係統007閑聊這段時日的穿越之旅。
“煙煙，你打算什麼時候攻略已經出現的第二個攻略對象呀？”
前段時日，厲言瀾入院期間，季煙意外的在醫院裏碰見了淩然，令人詫異的是，他的樣貌與厲言瀾一般無二，而其他人對此似乎並不覺得怪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007，你和主係統那邊談得怎樣了？可得到了什麼消息？為什麼淩然和厲言瀾長得一模一樣？”季煙在床上翻了個身，將心中疑惑說了出來。
007對此的回答的閃爍不已，隻是支支吾吾地道，“主係統給我的答複是並無異處，因此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太奇怪了，原先我以為這是個真實的世界，隻是和我原先所處的現實世界處在不同的維度罷了，但目前看來，或許有很多奇怪的事無法解答。”季煙趴在枕頭上折磨著。
不一忽兒，拿起一旁的抱枕往頭上的床紗扔去，抱枕由於引力最終落到季煙的腳邊，憤憤道：
“是不是都是你們這些係統搞來的啊。”
“煙…煙煙，你別這麼說，都是打工人……”007撇著嘴低聲道。
唉，行吧，同是天涯淪落人，打工人何必為難打工人。
然而這件事一直在季煙腦海中，一夜過去，最終在清晨的第一縷朝陽破曉而出時，季煙捋清了思路。
一個大膽的猜測縈繞在心間。
“007。”
沉著冷靜的聲音吵醒了和人類一樣入眠的007，沙啞慵懶的聲音回應道，“怎麼了煙煙？”
季煙頓了頓，撲朔的眼睛隱在長睫毛下看不清情緒，最終淡淡地道，“沒事。”
等她做個驗證，確定和心中想法別無二致時，再說。
……
XX醫院。
“煙煙，你要來走流程了？”007激動地道，沒想到當初擺爛想拉著它同覆滅的宿主，竟然如此敬業，真是大為感動。
竟然有種老父親看到女兒長大的欣慰自豪感。
“嗯，是人是鬼，先過來碰碰。”
抽泣聲突然止住，007疑惑道，“淩然嗎？那肯定是人啊，不然怎麼能成為攻略對象呢？”
季煙對此並未答複，掛了淩然所在科室的號，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他的科室會診。
來得很巧，淩然剛剛結束上一個病人的問診，似乎十分疲倦，手肘撐著桌沿，指尖揉搓著鼻梁中間，想要緩解額間的不由來的不適。
注意到有人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淩然很快調整狀態睜開眼睛，聲音有些因喉間幹涸而沙啞，卻很有質感。
手上的動作不停，眼睛看著眼前的電腦，準備錄入患者的信息。
“就診卡。”淩然點了點手中的鼠標，繼續道，“什麼地方不舒服？”
“淩醫生，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