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姑娘,您不知道,我家夫人,昨日一接兩位公主的請,本想早來的,可她怕來早了,叨擾公主早起!”春華捂著嘴在後笑著道!
“哈哈,春日天氣暖!我家公主本是要晚起的,二公主早早就來了府上!將公主,喚了起來!”
一想到自家公主被二公主一早挖起來的場景,紫蘇又是淺淺一笑!
“喲喂,雲景,你這是昨晚上讓你家太師纏累了,所以起晚了?”
一進院,雲景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讓西澤予這調笑聲,驚得差點崴了腳!
這是什麼狼虎之詞,這人當真是天天在肉堆裏滾的吧!
見雲景要行禮,西澤予輕擺了擺手,笑得眯了眼,拍了拍一旁的暖墊,讓雲景快快過來坐!
她不讓雲景行禮,雲景還是虛虛的見了禮,緩緩抬步在她一旁軟墊上坐下!
隻見,一側的西澤恩,不知是羞的,還是累著的一臉豔色!
西澤予手輕輕一拍,五個丫頭端著茶點、小食、水果放在大方幾上。
又擺了擺手,示意一群丫頭片子別在這礙眼,去一邊玩去!
西澤恩、西澤予那幾個貼身丫頭,見她擺手,麵上一樂,行了禮,拉著雲六、春華到不遠處的西角去了!
西澤予嘚、嘚、嘚沏著茶。她沏一杯,雲景先端了一盞給西澤恩!
西澤恩輕低著頭,見雲景端了茶給她,抬眸輕輕一笑!
雲景小手一顫,這雨後嬌花真美!
“雲景,別看她,她這樣兒,一看昨晚給累著了!”
西澤予,沏了最後一杯,拾了盞,著杯吹了吹,淺抿一口,一臉她什麼都知道的表情,一旁淡淡道!
拾著盞的雲景小手一抖,她覺得自己在宏予麵前,簡直就是小素花!這成親多年的人,果然不一樣!
床弟之間的事,當真是隨口即來!
不著痕跡的抬眸淺淺笑了笑,望了一眼西澤恩。隻見她,緩緩喝著茶,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麵上掛著淡笑,盯著杯盞不作聲,麵上一副:隨你怎麼說的表情!
這西澤予當真是沒將她當外人,人家宏恩公主,在外人看來可是斷了梁的人,她這般大張旗鼓的說與她雲景聽。著時讓雲景一驚!
“別理她,她在這丫頭,近日裏,欲求不滿,著實變得滿臉葷腥,吐出來的話,當真是豪放不羈!”
西澤恩喝著女子們專屬的養生茶,對雲景道!
“哼,姐姐您說這話時,應該先遮下您脖子!”西澤小聲道!
雲景八卦的向西澤恩脖子望去,嗯?的確蠻用力的!那印子都血紅了!
“是吧,雲景!”
挑著眉望著雲景!見她點頭,西澤予哈哈一笑!
又道:“雲景,上次你不是想讓我二姐給你兩個夫郎麼?現在還要不?”
雲景一愣,將茶盞輕輕一放,笑著道:“予兒敢給我,我就敢要的噢!”
嘴上嫖,誰不會!
她們都好意思,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都不忌,她也不端著!
原本西澤予也是想嘴上逗一下雲景,那丫頭雖快雙十年華,那模樣,說是碧玉年華也有多!
小小巧巧,輕輕一笑,眸成半圓!
驚慌時,若那小白兔子般呆可愛!
她總是記得,這丫頭紅著臉時,甚是好看。她想再見上一見!
隻是沒想到,這丫頭反應好快!
她也是逗她一逗,她怎可能真送?
“哼,你丫頭,當真是臉厚!你想要,我便不送了!”
她又不是嫌命長,她若真送了個,估摸著,景太師定是不會放過她和她家南安的!
幾人聊東聊西,聊著京都八卦!
當然,大多都是西澤予和西澤恩在說,雲景初來乍到,隻在一旁聽著,偶爾附和或是問上兩句!
細細聽來,這京都雖說大多是官家老爺,門弟規嚴,趣事還真是多得很!
雲景很是好奇,有些私密八卦,她們是如何知曉的?
比如,某某二品家的通房夫人,長得花容月貌,柳條纖纖,十分迷人眼!因沒有子嗣,前不久,讓正房夫人找個了由頭,打發了去某個小官家做姨太太去了!
又比如,守北城門的某個門頭。因嫌棄正妻不能生養,去年一封修書將成親二年的娘子,休回了娘家!
那女子,不受不了侮,便離了京都,嫁了個滿臉橫肉的殺豬匠,聽說,近日懷上了!那守門頭,去年新娶的一黃花大閨女,今年也懷了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