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聽暗衛說了容淩的病,極其怕冷,果真是怪病。
聽出文心是真心想讓他給容淩送去東西,上官冥對她點了點頭同意了,叫來影二,讓他做了幾床上好的棉被送去容府,一起送去的還有一些珍貴的藥材,都是文心空間出產的,能補養氣血。
“你說這些東西都是王爺派人送來的。”容淩看著丫環手裏抱著的棉被,做工很精致,絲毫不比他用的差,還有那些藥材,光聞氣味他就知道是出自文心的空間。
“快,快把被子給我換上。”容淩迫不及待讓丫環替他換了被子,蓋上了上官冥送來的被子。
果然,他心裏是有自己的。
感覺自己跳動凶猛的心髒,容淩在心裏暗自罵自己沒出息,臉上卻帶著最甜蜜溫柔的笑意。
他才犯病不久,按理說是不應該犯病的,那晚上官冥來找他,他暗自對他用了秘法,讓他對自己產生好感,所以才會那麼快犯病。
摸著被子,容淩臉上是滿足之情。
暗一在城外鄉下找了一處地方,原先住的是一位怪地主,他脾氣古怪不喜與人交往,所以把大院建造的很遠,而且圍牆還起的特別高。
離村子遠便少了事非,後背大山,麵向河流,風景極好是難得的好院子。
那個地主不幸染病去世,他的兒子想籌銀錢做生意,便急著脫手院子。
看了暗一給的房屋圖樣,文心和唯安一絲猶豫都沒有,決定買下這座院子。
新任的城主是上官冥從鄰城調來的,他上位的第一天,上官冥他們便穿著低調的衣服坐著尋常的馬車裏離開了春陽城。
大家都傳上官冥是回了京城,沒人知道他就在城外鄉下。
上官冥他們離開春陽城肯定瞞不過容淩,容淩哆嗦著身子,吩咐底下的人不要惹事,隻需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即可。
尚含蓮知道文心離開的消息,心裏不止一次在罵王震天,謀劃了那麼久連文心的皮毛都沒有傷到一點,真是沒用至極。
夜晚,烏雲遮住了月亮,尚含蓮隻身站在巷子裏,輕風微微掠動她的裙擺,聽見身後傳來的呼吸聲,她語氣嘲諷說道。
“閣下自稱毒穀穀主,依我看徒有虛名罷了,閣下還是回去做縮頭烏龜吧,連殺子之仇都能大方到不計較,閣下心胸真是寬廣。”說完對著王震天冷哼了一聲。
隱藏在黑手披風下的手緊緊握著拳頭,身子因為惱怒而微微顫抖,為什麼她不是文心的對手,是文心害死了她的兒子,她和王震天何嚐不是一樣。
不,她和王震天不一樣,她會報仇,一定會報仇的。
王震天是真的窩囊,他怕了文心,所以才一直不敢出手。
聽見尚含蓮的嘲諷,王震天臉色未有一絲變化,好一會嘴角浮現了一絲笑意,冷冷回道:“閣下又懂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對我指手劃腳了。”
當他王震天是什麼人,以為拿自己做槍對付文心的事,當他看不出來嗎,他在玩陰謀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