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接著說:“我們是上一任長老培養的接班人,他們故去我們就繼任的,我們繼任時,寨主年歲已大,大公子殞命,大小姐又嫁去京城,寨主意欲解散“影刃”,江湖上的暗殺任務極少接了,所以慚愧呀!我等的能力不及當年我們師父的一半。”
四長老:“外麵傳聞我們影刃殺人不眨眼,但寨主說京城才是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所以“影刃”並未完全解散,最後老寨主培養了一批精英用以護衛大小姐,影刃的傳統都是一個師父帶一個徒弟,估計現如今的影刃有一大半應該已經是他們的徒弟了。”
景白嶼:“我從未見過,是不是我外祖母從未動用過令牌?”
六長老:“是的,大小姐嫁的好呀!趙太尉將大小姐保護的很好,外人誰也不敢欺負,家裏也不曾有妾室,如果沒有後來的事,這一生是多麼圓滿。”
“那為何後來抄家時不動用令牌?至少可逃出生天呀?不對,母親曾說她出嫁時外祖母將令牌交於她,擔心她在宮中受險。抄家時外祖母手中並無令牌,況且母親還在宮中,說是皇後實則變相為質。我這傻傻的母親竟事後才知舉家被她的丈夫屠殺,心灰意冷的病逝。外人都說景帝對皇後仁至義盡,太尉謀逆都未降罪於皇後。有沒有可能是皇後為保兒子一命放棄了讓“影刃”刺殺陛下?”景白嶼心中思緒萬千;“那影刃的存在陛下不可能不知道,為何沒有向母親索要令牌?”一層層迷霧,一個個陷阱。生在皇家,什麼父子君臣,隻有權利至上。
景白嶼問:“各位長老,是如何被囚的?”
“大長老的弟子祁吉列,能力出眾,是大長老的繼承人,雖然我們終極一生也可能不得見令牌重出江湖,但我們的宿命就是一代代遵守著規定。吉列於何時勾結的京中之人,我們至今不清楚,約摸著是大長老身體硬朗,吉列等不及了,要配合京中的行動,八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們寨子的靈泉節,大家載歌載舞好不快活,到了第二天我們六個就起不來了。也怪我們大意呀!這麼多年在寨子裏,失去了警覺性,被祁吉列這個小兔崽子下了藥,趁機關押進了地下密室。”四長老陷入了長長的回憶。
“先開始他對外聲稱我們是受令牌調令出穀,後來寨裏的人越來越多的跟隨他,為了錢的,為了利的,為了權的,哎!他們忘了是老寨主保護了寨子,給了大家生路,如今都跟著仇人跑了,沒心肝的。”
“我們雖然能力不濟,但骨頭是硬的。最開始他們可能以為自己能搶到令牌,隻是逼問我們如何聯絡影刃,後來可能是一直沒得到令牌,便想把影刃都殺了,以防後患。我們死就死 ,把影刃都暴露給他?不可能,就算影刃一輩又一輩不曾見過令牌,不曾出手,也不該死在這群叛徒手上。”
門上傳來暗號的敲擊聲,景白嶼知道是秋城帶來消息了,請長老們先休息,自己便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