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裏,鍾萬仇方從琅寰福地中珍藏秘籍的暗室中出來,早有侍奉在外的康敏迎上前去,端著早就備好的冰鎮酸梅湯,殷勤侍侯。此時剛過盛夏,琅寰福地內甚是清涼,鍾萬仇結果康敏遞過來的,飲了一口湯水,霎時間隻覺腹內一片清涼,好生舒坦。瞟了康敏一眼,隻見康敏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睨著身自己。身上隻穿著一件緋紅的薄衫,內裏竟空無一物,隱約可見諸般妙處,康敏更是有意無意的輕舒玉臂,捋了捋耳邊的發絲,胸前的酥肉一陣***,鍾萬仇隻覺小腹內頓時湧起一團烈火,難以自製。
康敏侍奉鍾萬仇多日,早知鍾萬仇喜好,此刻見鍾萬仇目光迷離,哪裏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思已然見效,當下***一聲,依到鍾萬仇懷中,道:“主人,奴家今個兒也不知怎麼了,心裏熱的發慌?”說著,康敏瞟了鍾萬仇一眼,眼中盡是嬌柔癡纏的媚意,身子在鍾萬仇懷中不住***,***玉臂,蠻腰翹臀,更是在鍾萬仇身上輕***擦,******道:“不信,你摸摸奴的心口!”
一邊說著,康敏拉起鍾萬仇的大手,直往自己胸口放去。饒是鍾萬仇與她同***共枕多次,且見慣了如花美眷,此刻心下仍不由得一陣吃不消。若是換做平日,隻怕他此刻早就撲將過去,將她就地正法,隻是方才練功之時,鍾萬仇發覺“北冥神功”已然有到了極限的征兆,隱隱有難以駕馭之憂,大難臨頭,鍾萬仇哪裏還有心思與康敏魚水***,當下手臂勁力微吐,將康敏震開,道:“騷蹄子,我今日有正事,你自去與紅袖幾人消遣!”
鍾萬仇的武功,幾近當世無敵,自打聚賢莊一戰,康敏本以為難逃一死,不曾想鍾萬仇表麵上仁義道德,背地裏竟是如此***無道。康敏委身於鍾萬仇,無非是看中鍾萬仇的蓋世武功,如此人物,能對自己如此癡迷,康敏心底說不出的快活,是以康敏費勁心思,曲意逢迎,想將自己與鍾萬仇牢牢栓在一起。往日裏鍾萬仇對她的一應手段,向來是神魂顛倒,萬分沉迷,康敏隻道自己已然摸透鍾萬仇的心思,盡得***愛,不曾想今日一番心思,竟然全都落在空處,又豈會不生出錯愕之覺?
鍾萬仇看著康敏滿臉錯愕,不禁微微一笑,康敏這點心思手段,又豈能瞞得過他,早在占有其當日,他便已然爛熟於心。之所以對其恩***,不過是貪圖享樂,若想讓他就此沉迷,那卻是萬萬不能。哼了一聲,鍾萬仇說道:“騷蹄子,你對本王曲意逢迎,本王很是喜歡,但你莫要以為如此便能叫本王沉迷其中!”說著,鍾萬仇倏地探出手來,向康敏頸間抓去。
康敏隻覺眼前一花,頸間倏地一緊,竟被鍾萬仇一把抓住,周身登時酸軟,莫說掙紮,便連動一動手指也是不能,隻有呼呼呼的不住喘氣。康敏又驚又懼的望著鍾萬仇,怎麼也想不明白鍾萬仇為何會對他下手,想要質問求饒,卻哪裏張的開嘴,隻覺身體裏的力氣,正在被頸上這隻大手一絲絲的擠將出來。正自驚惶,驀地裏鍾萬仇另一隻手忽然摸到了她臉上,這隻手青筋曝露,老繭叢生從她額頭慢慢摸將下來,從眼睛、鼻子,一直滑落到她的下頜,竟仿佛兵刃一般,康敏隱約間竟能感覺這手中蘊藏的冰冷殺機。
鍾萬仇淡淡一笑,說道:“你對待那些人的手段,與我可行不通!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個***而已,任我欲取***!”微微一頓,左手在康敏臉上連連***,又道:“你若是知趣,就去了哪些個媚上爭***的心思,乖乖侍奉本王,本王或可許你所求;若是你不知趣……”說到此處,鍾萬仇扣住康敏頸間的右手微微一緊,嘿嘿冷笑道:“本王有的是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鍾萬仇的左手又在康敏那吹彈即破的臉上一陣***,康敏隻覺他的大手此刻仿佛刀鋒一般,冰冷如鐵,殺意凜凜,登時驚怖不已,想要開口求饒,頸間的大手卻愈發發緊,喉管仿佛要碎裂一般。任她如何張口,卻始終吸不到半點氣息,胸膛中好似火燒一般,幾乎要炸裂開來,手腳一陣***,幾近氣絕。康敏原本還以為鍾萬仇不過是試探於她,現下看來,分明是要取她性命,當下心中又是懊惱,又是怨恨!
就在康敏渾渾噩噩,自以為必死之際,鎖在頸間的大手卻忽地一鬆,康敏卻哪裏站立得住,砰的一聲摔倒在地,好半晌才回過氣來。鍾萬仇好整以暇的望著伏在地上喘息不止的康敏,微微頜首,笑道:“今後這琅寰福地便由你掌管,除我之外,任何人不準入內,明白麼?”康敏此時對鍾萬仇又恨又怕,若是猝死倒也罷了,可眼前之人分明是窮凶極惡之輩,不自覺間流露出的,俱都是狠辣無比的心思,指不定還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當下不敢有半點猶疑,忙不迭的撐起身來,伏在地上恭聲道:“奴家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