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慧走上長塌坐在東憶棲的另一邊,根本就無視東憶棲皇後的身份,笑道:“妹妹隻是想提醒姐姐好心做壞事,自己還惹了一身騷。”意思不言而喻說你東憶棲根本就不該截下韓曉,而將其放置鳳儀殿。
也不與司徒慧計較,東憶棲其實心裏也有些後悔,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截下放著韓曉的箱子,如果那時報信的人晚來一點也好,其實早就猜到那名皇上中意的女子不是什麼平凡的女子,相貌可人是一定的,自己也已經做好了皇上會獨寵一人的準備,隻是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那名女子既然是韓曉,李涎庭的妻子?哎!這下自己可怎麼跟涎庭交代?
見東憶棲不出聲,以為東憶棲已經有所悔悟,心中冷笑一聲,旋而又說道:“妹妹打算等會便和眾姐妹一起去會會這位未來的妹妹,不知姐姐要不要一同前往啊?”
“你說什麼?”東憶棲驚訝道:“你這樣做隻會讓皇上更加將心思放在那韓曉身上,也會讓皇上對眾嬪妃不滿,你自己也知道皇上最不喜歡後宮那些明爭暗鬥,你這樣不是公然與皇上對著幹?”
司徒慧不悅道:“既然你也知道有些事別人不喜歡,你不也一樣喜歡公然與人對著幹嗎?再說你也太小看我司徒慧了,那樣無聊又無利的事我才不會去做,隻是邀上眾姐妹去看看,畢竟人家也是初來咋到,我們主人家的怎麼好意思不去呢?”
微笑著望向東憶棲,隨即站起身往殿外走去,殿外等候的其他妃子見隻有司徒慧一人出來,連忙上前詢問。
張側妃小心的問道:“皇後娘娘不去麼?”
司徒慧不悅了睥了張側妃一眼,望著在場的眾妃子,好像少了一個,問道:“言妃呢?”
華箏宮的韓妃娘娘鄙視道:“她一向都說身子弱要回寢宮休息。”
“罷了罷了!”司徒慧搖搖頭,這個言妃和皇後一樣讓人討厭,這麼不合群。
玉清殿內,韓曉一人閑來無事漫步於後院的花園中,這皇家的風景建築業也算是別具一格賞心悅目,但想著在宮外的落紅、方天等人便有些不安,等憲回來了跟他說說,讓他把落紅他們接進宮也不錯。
因為韓曉還不習慣有一大群人跟著,便讓一眾宮女太監先退下,這碩大的玉清殿後院花園也隻有自己一人。
忽的,一個人影從身後將自己攔腰抱起,一開始韓曉驚呼一聲以為是淳於憲,正打算嬌嗔的捶打幾下,待回過頭一看既然是另一位有些眼熟的文俊男子,在仔細一看那似笑非笑溫柔如水的眼神,最帶一絲邪佞微微上揚的嘴唇,韓曉驚呼道:“百裏塋禹!”
見韓曉認出了自己,百裏塋禹的笑意更濃了,柔聲道:“我的小情人,原來你還記得我啊!”
韓曉推開百裏塋禹翻身下地,神色凝重想要大聲將侍衛們叫喚過來,卻不料被百裏塋禹識破提前點了韓曉的穴道。
將頭湊進韓曉的耳畔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臉的火熱在韓曉的耳畔吹著熱氣,讓韓曉無不心疼加速呼吸困難,真想將這****的家夥推開。
見韓曉一臉的羞紅和眼角泛起的氤氳,更是讓百裏塋禹增添幾分憐愛,在韓曉的耳畔柔聲道:“我的小情人,你喜歡現在的感覺嗎?”說著一雙大手探進韓曉的上衣裏,那突如其來如觸電般的感覺襲遍全身,被淳於憲以外的人觸碰到自己的身體更是讓韓曉羞愧難當,恨不能直接將眼前的這個人生擒活剝了才好。
一滴銀淚隨眼角劃過臉龐,看的百裏塋禹更加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翹楚可人,忍不住用嘴唇輕吻那落淚的眼角,舔去那熾熱的眼淚。
“滾開,滾開!”韓曉內心嚷道,可惜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的能力。
那眼神中的屈辱和憤恨,讓百裏塋禹微微一笑收回探入軟體的手,但那絲滑柔軟的感覺卻久久不能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