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博士身上的壓迫感可不是戰場上殺人所產生的殺氣所能比的,那是一種多年進行遠殘酷於虐殺的活體實驗所特有的一種死氣。當年能在這種氣息下保持鎮定的也可以說不在多數。
“士兵,說說你需要什麼吧。”穆羅博士有了一些興趣,語氣也終於不在同之前那般僵硬了。
萊恩又一次露出了他那痞氣十足的笑容:“博士,你有什麼辦法給我們這種存在一個肉體嗎,就是那種被殺死後屍體會存在,有內髒有血液的肉體。”
“噢~士兵,你要這幹什麼?”
“嘛,隻是任務需要罷了。隻要死了不會像英靈那樣直接消失的就好。”
穆羅博士發現這士兵不錯,至少是他看來。能在他周身散發的窒息感下依舊談笑自若,甚至頗為親切,想必這個名叫萊恩的士兵虐殺過不少人吧。
“可以辦到,隻要找個活人當媒介,這很簡單。”
確實,單單是科技,讓他們這種介於寶具和英靈隻見的存在找一副肉身,怎麼看也是難以辦到的。畢竟這種東西更像是魔術才可能達成的。
但對於穆羅博士而言,這不是問題。
…………
穆羅?科爾科特,1895年出身於維也納的一個沒落了的魔術世家,他的父母都是純種的日耳曼人,但他卻沒有再繼承到那已經一代弱於一代的魔術回路。父母為此怨恨起這個他們的骨肉。這個魔術世家或許已經注定要就此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
然而,在他才6歲的時候,或許是其他魔術師發現了這個已經廢掉的魔術世家,意圖徹底毀掉這個家族,以從中圖利。於是在那些不知道是誰的操縱下,一群猶太人在商業上擊敗了科爾科特家族。
可笑,一個魔術世家竟被金錢而逼得徹底破產。然後,在被安排的意外中,穆羅的父母與世長辭了。
於是,穆羅踏上了逃亡的旅途。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了。年僅19歲的穆羅為了逃脫幾乎無所不在的魔術師的追殺,加入了德國軍隊。
恐怕隻有戰場沒有魔術師的爪牙了吧。但不可否定的是,戰場的死亡率也並不低。從小就沒得到過關愛的穆羅在戰火硝煙中,接受了鮮血的洗禮。
他的一切行動都為了活命,在他眼中,沒有戰友,沒有使命。在出賣,欺騙,逃避,殺戮中,他奇跡地存活了下來。
德國戰敗了,在蕭條和壓迫中,命運給了他一次尋找自己活著的價值的機會——他遇見了馬奇裏?菲爾德,那個從馬奇裏家族中逃離的叛逆之徒。
已經疾病纏身垂危的菲爾德在臨終前將他畢生所學的魔術學識傳授給了和他有著相似過去的穆羅。
穆羅知道了“真正”的魔術,印刻蟲的存在啟發了他,於是在找了無數活人實驗後,穆羅找到了能一定程度上代替魔術回路的方法……而最重要的是,穆羅知道了馬奇裏家族同另外兩個家族在日本冬木市創造了聖杯——能實現一切願望的存在!
之後穆羅又加入了德國工人黨以掩藏身份。然而這讓他得人生不一樣了。1923年11月8日晚,他作為一名納粹黨衝鋒隊員隨希特勒衝入了在慕尼黑南郊的比格布勞凱勒啤酒店舉行的集會。
穆羅一生也忘不了希特勒對天花板開出第一槍的身姿和在啤酒館演講的話語。在這之前,他也聽說過希特勒的演講,但當他第一次在現場傾聽時,他仿佛才第一次知道了實現自己價值的途徑。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希特勒發起了政變,從啤酒館向慕尼黑城內進發,但終遭到警察鎮壓,以失敗告終。希特勒被關進了監獄。納粹黨也被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