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隻敢在心裏罵的話,現在脫口而出。
“秦淮生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秦淮生勾著的手指抬起,大手托著她的手,貼在臉頰。
“說過不會做出格的事情,我不會食言,那至少讓我吃一點甜頭。”
“我很好打發,隻要你給我一點甜頭,我就會滿足。”
“所以嫂嫂,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冷漠。”
他的話卑微到了骨子。
徹底打碎了周野的心如止水。
那從心髒流出來的酥麻讓她氣息都控製不住的急促,腦子更像炸開了一樣,完全無法思考。
她試圖咬著自己的唇,用疼痛來告訴自己冷靜。
可是神經傳來的爽感,讓她實在控製不住自己。
秦淮生變了。
她不知道他這些年都經曆了什麼。
但他變的侵入感極強,
變得懂得利用優勢,
變得讓人無法抗拒。
周野已經夠克製了。
但麵對這麼巨大的誘惑,她的注意力還是忍不住的跑偏。
視線不自覺凝到他的唇。
薄而粉,張合間輕晃著,柔軟的就像果凍一般。
好想嚐一口。
意識剛起,周野心“咯噔”一下,猛的甩開他的手,奪門而出。
蹲在地上的人看了會兒地麵,索性坐下。
手裏還停留著她皮膚的觸感。
他斂著眸子動了動手指,輕歎著,“在外人麵前演戲演的明明挺不錯,怎麼這麼容易害羞,這樣以後怎麼享受……我還挺喜歡演戲來著。”
想了想,他歪了歪腦袋,露出了純真的笑容。
“這樣也不錯,挺可愛的。”
說著,他朝著玻璃後臉紅的像滴血的曲長信揮了揮手。
曲長信人都傻了,拔腿就跑。
她剛才是忘了問秦淮生聯係東吳的誰的,準備回去確認一下。
誰知道往辦公室方向一瞅就看見這麼令人震驚的一幕。
她邊跑邊控製不住起飛的心情。
她就說這兩人不簡單!
不簡單!
不行,這新辦公室都是玻璃,那以後要是做點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豈不是要被人看見了?
曲長信立刻打給行政部,“那個啥,為了我們領導的工作需要,我這邊申請裝百葉窗,對,密封性越強越好,越快越好,不然非常影響我領導的工作效率,麻煩你了!”
*
下午去東吳的時候周野都神魂不定。
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可手上的皮膚卻燙的嚇人。
連同心裏也滾燙的嚇人。
怎麼想怎麼都覺得秦淮生是瘋了。
哪有用那種表情說出那種話的?
還有,他那麼驕傲那麼寒冰內核的人,怎麼玩上這一套了?
瘋了,真是瘋了。
“領導?領導——”曲長信在她耳邊叫喚著。
她猛的回神,“剛才說到哪裏了。”
“說到peter總跟您簽了藝名合同,並且保證不會向其他人公布你的身份那個環節了。”
“不過領導,頌之本來就是你在國外的藝名,作為新興設計師,你要是公布你的身份會在秦氏集團更加立得住腳,為什麼要做隱瞞?”
說到正事,周野就平靜了許多。
“頌之本身就是我在國外時候興起做的事情,不含任何商業意義,現在也隻不過是為了我的工作錦上添花,我更希望別人看重我的是管理能力,其他的沒有必要讓別人知道。”
況且,珠寶部隻是她進入秦氏集團的起點。
隻要將這一塊地方盤活,且成功跟秦石嵐結婚,那她要做的事情,就能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