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同口等了一會兒。
雨水整理好後，從公廁裏出來。
許大茂躲在牆後。
等雨水走近。
他突然從牆後跳了出去。
雨水大驚。
剛要開口喊叫。
嘴巴卻被許大茂一把捂住。
“嗚嗚……”
雨水還想掙紮。
可她的力氣實在在小。
在許大茂麵前就像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
許大茂將她逼到牆角。
小聲說道：“別叫啊，你再叫我可要動嘴了！”
聽他這麼說。
雨水的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
她瞪著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你要是保證不叫，我就放開你。”許大茂說。
雨水點了點頭。
許大茂這才緩緩地將她放開。
手掌剛一離開。
雨水的巴掌就拍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這會雨水被擠在牆上，根本無法離開。
她隻能用這種方式，發泄心中的憤怒。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可她就是想這麼做。
巴掌一下一下地拍地許大茂的身上。
可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雨水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最後竟抓著他的手臂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不要緊。
許大茂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你哭什麼啊，我不就是嚇嚇你嗎？”
雨水聞言，抬起手還想再找他兩下。
可手剛抬起來，臉色卻陡然一變。
“大……大茂哥，你口袋裏有東西咯到了我。”
“啊？”
許大茂一愣。
隨後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一尺多長的短棍。
把短棍在雨水麵前晃了晃。
許大茂解釋道：“這根短棍是我防身用的。”
不等他給雨水展示。
就聽雨水說：“那你咋還帶兩根啊？”
“啊？”
許大茂又是一愣。
雨水向下指了指說：“還有一根咯著我呢。”
“哦……”
許大茂反應過來，解釋道：“兩根好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後……”
說到這，許大茂也編不下去了。
他轉移話題道：“雨水啊，我看你這褲子啥的都有點不合身了。
我讓你曉娥姐明天領你去量下尺寸，回頭給你做套衣服。”
聽他這麼說，雨水眼中光華一閃，隨即又黯淡下來。
她知道，做一套衣服要很多錢。
不光要錢，還要有布票。
她雖然很想穿新衣服。
可她不能白要人家的東西。
想到這，她便對許大茂說：“謝謝，可我不能要。”
“為什麼？”許大茂問。
“我不能白要你們的東西。”
雨水說完剛想要離開。
又被許大茂一把拽了回來。
“你這丫頭咋這麼強呢？”
想了想，許大茂又說：“要不這樣，算我借你的行不？”
“那我也不要。”
雨水還要走。
結果卻被許大茂兩次擠到了牆上。
擠得她胸口一陣刺痛。
這種感覺很奇怪。
比她掐自己的時候還要奇怪。
讓她有種喘不過氣。
“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要？”許大茂一臉嚴肅地說。
雨水低著頭，臉蛋紅的嚇人。
過了一會才說：“我怕我還不起。”
“誰讓你還了？”
“那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