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我與陛下再無任何關係,你要答應我,放手讓我離開。”
李祈背著她,勾唇,滿意的笑了。
“好,我答應你!”
……
沈溪怡話出口就後悔了,因為,她似乎忘了,李祈是個給根杆他就上的人。
說完,他就不打算走了,歇在了沈溪怡的廂房內。
因為沈溪怡遲遲未歸,靜月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正要出去找,抬眸發現陛下跟自家小姐一起回來了。
靜月以為自己看錯了,驚嚇之餘,揉了好幾次眼睛。
直到李祈坐下來問她要茶喝,她才突然恍然大悟,原來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而是真的聖上就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眼前……
靜月急忙跪下連連叩頭,又怕打擾到他們,又扭頭爬起來燒茶去了。
沈溪怡這一天過的著實是驚心動魄,實在是太累了,連晚飯也不想吃,隻讓靜月打來些熱水沐浴,好緩解下一身的疲憊。
洗完澡後,她先去跟著自己的幾個嬤嬤那裏轉了一圈,好告訴她們,她今天一天都在寺裏待著。
聽靜月說,她一天沒出門,那幾個嬤嬤變著法的來這裏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屋裏,不過靜月機靈,都給他們打發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靜月實在忍不住小聲問道:“小姐,陛下他……”
沈溪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她與李祈之間的關係,她想了想,而後說道:“
怎麼說呢,我跟他現在關係有點複雜,我與他定下半年之約,總之,在這半年時間裏,你大概會經常看到他。”
靜月不知道他們到底定了什麼約定,但是,看到陛下跟自家小姐在一起,她心裏就很開心……
站在院子裏,她抬頭看向天上那一彎新月,心緒難平。
她費盡心思想要擺脫上一世那樣的命運,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似乎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她改變不了太多,她不清楚,這一世她是否還是有那樣一劫。
上一世是霍戰,而這一世……又冒出來了個李祈。
她與李祈之間的約定,說的好聽點是兩人之間的交易,不好聽點,就是她再一次淪為男人胯下的玩物,滿足他生理上的需求,再一次變成了一個可憐的禁臠。
兜兜轉轉,她又走回了老路,當真是造化弄人……
如今已經成了這樣,她隻想,本年之內,她能了卻所有的這些恩怨情仇,然後做她想做的,帶著靜月靜秋離開這裏,去找小妹,找一處地方隱居,再不過問這裏所有的一切……
沈溪怡收拾好心緒,推門而入。
滿室的燈火因為她帶進來的風,而跳動著快活的火苗,男人抬眸深深的看著她,像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一樣,從頭到腳,細細品味,不放過一處。
沐浴後,她換下了那身髒兮兮的小廝衣裳,換上了一身純白色微透的寬鬆睡衣,一頭如雲烏發垂在身後,發尾在她腰間飄蕩著,明明身上有著寺的檀木香,可是在她身上,卻變得甜膩膩的挑逗人神經。
他心裏暗自驚歎,到底是怎樣的尤物,即便身處佛門淨地,仍然蓋不住她滿身的嬌媚氣息……
李祈不由得想起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眸光看著她,眸中情欲翻騰.
“過來。”
沈溪怡猶豫片刻,緩緩的走上前。
她自然有著上一世被調教後的豐富經驗,所以,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站在窗前,她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卻被他拉住手腕。
“等下。”
沈溪怡有些愣住,之前幾次,他都像餓了好幾個月一樣的黃鼠狼一樣,趴在她身上要個沒完。
如今她已經擺在桌子上供他享用,他倒開始扮演正人君子了。
李祈手裏不知道何時拿了一個青玉小瓷瓶,他讓她躺好了,又把她兩條纖細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掀起裙擺,露出腳麵上的幾道劃痕。
那是被秦闊那個莽夫用砸掉的碗瓷片劃傷的。
要不是她還得用著這莽夫,就這幾道傷痕,他多少得抽他幾鞭子才能解氣。
傷口已經積了淤血,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她自己早就疼忘了,沒想到,他居然倒記得。
李祈把藥膏倒在手心裏,揉搓幾下,捂在她腳上的傷口處。
他雖然貴為一朝天子,可是想必之前在南疆吃了不少苦,手上的薄繭有些硬硬的,擦在她傷口上,反而更疼了。
沈溪怡疼的皺眉,不由得把腿往回收了收。
她時刻記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像這樣親密如男女戀人一樣的事情,她不習慣。
可是男人沒有理會她,手往裙子裏麵探入,為她塗抹剛剛摔下裸車時大腿處的傷痕。
沈溪怡身子僵硬,喘著氣強迫自己放鬆,可是那個地方本來就敏感,她隻好別開頭不去看他,胡亂找著話題來打破此刻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