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貴走出酒店大門一副學生遊客模樣，笑容親切，與保安親善話別。這種和睦親熱的場景的情形讓楚舒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她就知道這種和睦跟她毫無關係。
“你來開車，”劉慶貴說，“我在前麵坐。”
在楚舒回神的時候他又發出了一條苛刻的指令。“不要使用自動航駛功能，使用人工駕駛。”
楚舒讓滿臉迷惑的司機做到後座，自己坐上駕駛坐位，她不動聲色係著安全帶，一麵在腦裏整理這些不合情理的信息。汽車緩緩駛出大門，楚舒放慢了速度讓自己適應人工駕駛。楚舒很快清空了腦子裏所有的雜念，她已經意識到，這僅僅是一個開頭。
劉慶貴不停轉換中央視頻的頻道，製造著混亂。
汽車進入大街正是上班高峰時期，長長的車流一如往常堵車嚴重，汽車隻能慢慢向前移動。
“什麼大公司，”劉慶貴說，“真OUT，國外大公司都用直升飛機，你們就不能用嗎？”
楚舒尋思著，如何回答這種明顯挑釁的話題。
“明天我會提交一個決定，購買幾袈直升飛機，作為擁堵時段的出行工具。”
“那不行，”楚舒說，“空中管製非常嚴格，沒有申請的可能。”
“這就是你早先的回答吧，吞吞吐吐，”劉慶貴責備說，“反應遲鈍。”
之前楚舒與劉慶貴通過幾次視頻，視屏裏的他也隻是一位一臉稚氣的普通學生模樣。沒有半絲敵意的預像。老天，他有許多猙獰挑剔的臉孔。
“你玩過財富帝國嗎？”劉慶貴現在的口吻像一個雞蛋裏麵挑骨頭的考試官。
“沒有，”楚舒知道了回避隻會麵臨更多的挑釁。
楚舒偷偷轉換成自動航駛，她需要小心翼翼應付認真這些離經背道的問題。
“標準的名校生，”劉慶貴諷刺的口吻，“看書，考研究生，考托福。”
“除了讀書，還有社團活動，慈善活動，義工。”
“裝吧，還看橄欖球，盡管自己根本弄不清怎麼得分。”
“你必須要全麵裝備自己，......”
她從視鏡瞄了一眼劉慶貴，忽然發現他東張西望瞄著窗外，根本沒在意她的回答，心裏一陣氣結。看來他的所有的胡說八道隻是為了激怒她。
在楚舒的經曆中，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離奇古怪的角色。她飛快的搜尋信息裏麵的各種人物，找到一個近似的角色：小魔怪。她現在明白了王雅嫻閃爍不定的感受。
汽車通過了立交橋，車速提高到20碼。劉慶貴又提出一個意外話題。“我看公司的高管需要做一次忠誠度檢測，在財富帝國裏麵的所有公司都有這種檢驗。”
楚舒才緩和過來的心緒即刻緊張起來，但願這些遊戲希奇手段會不會將公司弄得混亂不堪，人人自危。
汽車進入市區，在工業大道，遠遠可以看見51層的裕華大廈。
劉慶貴從後視鏡裏審視了一下楚舒。她的細長彎彎的眉毛下麵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嘴角的微笑猶如春天的一縷微風，一幅鄰家小妹的模樣。假如沒有裕華高管的身份，他一定會將她當作大姐姐看待。但是現在他隻能將她當作敵手。這是他的戰術需要。
楚舒現在在品味著王雅嫻的感覺。
楚舒想起了一句俗語：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