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別偷懶。”隨著一聲大喊,一個看上去清秀但眼神冰冷的藍衣青年把手向身邊一個衣衫破爛的樵夫揮去,也沒有看見他手中有什麼東西,但那個樵夫卻像中箭一樣身體一陣痙攣,佝僂著很長時間才又站直了身子,慢慢地拉起眼前的繩子,吃力的向前行去。繩子後麵拖著一塊巨大的石塊,在他的前麵又有一百多人向他一樣的人的隊伍,他們像是在建造這什麼東西,又像是在修路之類的。這裏的工程已經進行了很長的時間了,但看起來監管他們的哪幾個藍衣人一點都不急的樣子。有時還故意把建好的工程在重新推倒重來。好像折磨眼前的人才是主要的似的。他們幹活的地點在汐城(水係鬥氣之城)與碮亞王國(土係鬥氣)坦城的交接點上,幾個月的時間也算把中間的關道擴寬了一倍。
今天天特別的熱,幹活的那些人就有些慢了,從藍衣人休息的屋裏走出來的那個青年就用鬥氣凝出一條水係鬥氣鞭,狠狠的抽在了前麵的那個樵夫身上,就有了剛開始的那一幕。抽完那個樵夫,青年看著他又慢慢的向前移動,對他抽自己的事一點反映都沒有。青年不僅感到有些不爽,就在他又想在加上一鞭的時候,卻看見在前麵的關道上走來了一個人。天很熱,那人卻用一件大披風把自己全包了起來。連臉也擋上了一件麵罩,看不見他的本來麵目。他好像走了很多路,一身的風塵,滿身的疲憊。他慢慢走到那個樵夫麵前。
“打擾,請問。。。。。。。”
沒等他問完,那個樵夫卻像根本沒有看見他一樣,繼續拉著繩子從他身邊走過,那人一愣,就在他還想再問的時候,
“你別費勁了,問不出他們什麼來的。”另一邊的那個藍衣青年說道,“他們就是一群隻會吃飯幹活的垃圾,有什麼事你問我吧。”那人沉默了一下,但還是恭敬的問道“打擾了,這位大人,我想問前麵是不是就是坦城了?”“對,過了前麵就是了,那裏有個大城門,一眼就能看到。”可能是長時間沒和外人交流,藍衣青年顯得挺熱情。“謝謝您,多問一句,這些人是犯人嗎?”
“不是,比犯人還不如。”藍衣青年說,“是以前森國的國室仆人和他們的親屬。”
“噢?是以前木係之國的那個。。。。。“
“對,就是那個。”藍衣青年很高興地說,“就是那個滅了國的森國。”
那人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不是說森國投降之後,水係之國的國君對他們這些原木係的子民都挺優待的嗎?”
“嗬嗬,是啊,就是優待的啊。”藍衣青年笑道,“不用他們去陪著國君砍頭,不用他們去上前線送命,就是在這兒修修路,多麼優待他們了啊。”藍衣青年越說越得意。沒有注意那人的手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
“是嗎,這就是優待了啊,很好。”那人說完,突然抬起了頭,原本無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在一瞬間,隻聽到一聲慘叫,等到樵夫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就隻看見剛才的那個藍衣青年已經倒在了地上。聽到這邊的動靜,在一瞬間,在那人的身邊多了七八個藍衣服的人。其中一個看上去年長的魁梧大漢站在這群人的前麵,
“這位朋友,無緣無故的出手,能說明一下原因嗎?”
在看到倒地的藍衣青年並沒有喪命之後,年長的藍衣人問道。
“沒什麼,隻是也想讓你們嚐嚐在體內由別的鬥氣封住氣息的滋味。”那人說話的語氣已不知不覺冷了下來。
年長的藍衣人皺了皺眉,身邊檢查青年的助手卻叫了起來“木係鬥氣!他是森國餘孽。”
“嗯?”那幾個藍衣人一下子把出手的人圍在了中間。
“沒想到在坦誠還能遇到故人,木係的可是好久不曾與之動手了。就讓我劉淼來領教閣下高招!”魁梧的大漢釋放自己的鬥氣,是一把水係鬥氣凝成的長劍。說話之間就已經向那人狠狠的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