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韓斌,就像好多富二代一樣,人生的軌跡被父母安排。很小的時候就出國留學,而後等長大了以後在回國接班,一直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的。這種生活讓我感受不到生存意義,走在熱鬧的大街上我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在我開著豪車炸響街邊的時候我心理明白美女們關注的是那雷文頓P700,哪怕裏麵開車的是一條狗也能得到路人羨慕的目光。
每次隻有我的心被深深刺痛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靈魂的存在,我十分的想證明自己不是那種靠著父母的福蔭呼風喚雨,而失去父母的幫助就會變成可憐蟲的人。
我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種意識,但是從那裏以後我就開始了自我的修行,我比別人起的更早睡的更晚,經過我不懈的努力。我在哈佛大學以全學院第一的成績獲得了雙碩士學位。我本來的計劃是這樣的回國以後搬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城市去,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靠著自己的努力來得到那比金錢更重要的東西:尊重。
今天我已經訂好了回國機票,三天以後我就要回國了,不得不說這種奢侈的生活方式真的讓人舍不得。但是我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這時我正開著雷文頓在鄉村的高速路上狂飆,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享受愜意的鄉村生活了。
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拿起了看到號碼是國內的來電。難道是我爸媽著急了讓我提現回家嗎?我沒有想到這個電話徹底的改變了我的人生。來電話的人是父親韓氏集團的首席律師王政,他帶來的確實一個噩耗。我的父母就在剛剛發生了交通事故,雙雙去世了。
聽到這消息,我就像連續生吃了各種昆蟲一樣的難受。我把車停在了路邊,連續抽了一盒煙才將心情稍微的平複。這時我想起了我學校的死黨弗蘭克,聽說還是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但是這些都是小道消息他本人從來都不承認這些。現在的我根本就無法進行冷靜的思考。這時我才發現書上說的“胸有荊棘卻麵不改色者可謂將軍也。”到底有多難了。
第二天我就坐上了回國的飛機,心裏一直感覺這次的事情有些蹊蹺。為什麼隻有王律師給我打來電話,怎麼家裏的親戚都沒有人通知我呢?我搖了搖渾濁的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在胡思亂想,雖然我不是一個喜歡陰謀論的人,但是我還是願意把事情往最壞的方麵去想。
京城國際機場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這裏,上次來這裏的時候是爸爸媽媽把我送去美國的時候。那時候機場的設備還很落後,而現在已經是僅次於亞特蘭大機場的世界第二大機場了,給了我這25歲青年帶了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如果沒有放生那場車禍,我真的好像在出來的這一刻大喊一聲“祖國我回來了!”,然後再把自己平生所學都奉獻給她。
出了航站樓就看到王政律師已經在門口等著我了,他那不苟言笑的性格真是一個天生做律師的料子。互相寒暄了幾句之後,我直接切入正題。
“王叔叔,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來接我?做人也太現實了吧。就算搶遺產也不至於這麼著急翻臉吧。”我實在接受不了這種現實,因為我覺得這世界除了利益還應該有感情在的。不管別人怎麼對我的,至少在我的心中我還是拿他們當親人。
“斌少這可不像你啊,你要節哀順變。不要讓悲傷衝昏頭腦,你再想想為什麼他們沒有來接你。”王叔叔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把我回來的信息隻告訴了王叔叔啊!我是秘密回國的啊,真是傻了!瞬時我的臉就像柿子那麼紅。我馬上岔開話題道“王叔叔,咱們上車吧。”王政看著我罕見的露出了笑臉。我能看出來那不是在嘲笑我,而是看到老朋友後繼有人欣慰的笑容,但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心酸。
京城的交通擁堵當真名副其實,而我的父親又在最繁華的地段建起來了一棟全智能化最高級警備的超級豪宅,這隻是聽父親說過幾次我也沒有真的見過。這個地方隻有父親一個人可以進入,以前我問過裏麵是不是裝了好多的寶貝,父親告訴我他把一生最珍貴的寶物都藏在了那裏。還說等他去世的那一天會將寶貝給我繼承。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的快。
我提前回國為我接收韓氏集團得到了三天的緩衝時間,就是這三天讓我的性格做事的方法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變得喪心病狂起來。而父親留給我的寶貝沒有找到,我想可能是父親把它放在新的地方了,再一個明天就要在董事會會議中表決新總裁的人選了。本以為順理成章的事情卻因為中途出現了意外而變得樸樹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