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於道,你不要以為老爺子走了,你就可以造反,天龍會隨時都會讓你的鏢局消失。”章口實向前一步。
“好大的口氣,你真要動用暗門那一套,我隨時奉陪。”陳於道也向前走了一步。
“好了,我們今天是開會,不是來拌嘴的。各位,你們覺得每年的會費高了,大家可商量嗎。但是你看看,全國三百二十家會號,今天隻來了不到二百人,看來我曹保義這個會長真是名存實亡了,難道大家都要反天龍會嗎,都要退出個會,更有甚者,連欠我三年的會費,我去叫人收繳,卻把我的人圍起來,要就地滅口。”
曹保義說到這兒,手一揮。隻見病貓手裏綴著一個麻袋走了出來,到了會場中央,打開麻袋,裏麵鑽出一個人來。
會場 一片嘩然。
“是易北城的張幫主。”
“聽說白帽幫這幾年發展勢頭很猛,就連易北城有警察局都要讓它三分。”
“這張幫主還好像販煙土和女人,光妓院和賭房就十幾家。整個易北城都是人家的。”
“他手下人也多,都是當地武行,還真沒人敢動他。”
“他怎麼像狗一樣,讓人綁來了。”
曹保義下去把張幫主的口中的布扯出。
那人六十來歲,頭發花白,他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手還被綁在身後。
“張野,你沒事吧。”
“張幫主,你沒受傷吧。”
台下不少人喊到。
張野睜開眼看了一下,這台下有七八十人都與他有交情,有三四十可說關係如鐵。頓時他便穩住了心態。
“曹會長,你就這樣對幫會中的元老人物。”
“快把他放開。”
“老爺子在世,絕不幹這事。”
台下人聲鼎沸。
“大家稍安勿躁,張幫主我不用這樣的方式是請不來他老人家。”
“曹家少爺,你行為卑鄙,我張某人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張野開口了。
“張幫主,你是天龍會的元老,我敬你一尺,你卻要自己做死十丈。這些年你在易北城的發展,上下打點都是動用天龍會的名號,你開妓院 、設賭場、建煙館、販買人口,殺人放火,那一次出了大事不是天龍會給你出麵擺平。你每年的進賬就上千萬銀元,可每年五十萬銀元的會費你卻拿不出來,家父去世三年,你連著三年就沒有交。我敬你是本會元老,也沒有催帳。這次我派人去和你商量,你卻動了殺心,你要殺會中人。你犯了天規。”
“我能把事做大,全靠自己本事,老爺在世,我敬他人情,一分不落,可你一上台就破了百年的規矩,上漲會費,出爾反爾。我就是不服。”
張野一看台下這麼多故交,口氣就硬了起來。
“我漲會費,你不服可以在會上商量,但你誅殺本會之人,就是叛賊,會章第一條,叛賊者,必誅之。”
“你想殺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我。”
“當然,我曹保義做事光明磊落,要讓你死個明白,我要背後弄你,有一百個你也早都見了閻王。”
“動手吧。”曹保義朝病貓一使眼色。
病貓站著未動,臉色極其難看,雖然麵前這個人該死,但他實在不想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