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這才回過神來說:“當家的,這是什麼畫這麼值錢。”
“都是有錢人炒起來的,他們有錢都想搞收藏,這才是古玩字畫一路飛漲。”
“你怎麼有這東西。”
“你別忘了,我祖上可是富豪。什麼都有。要不然怎麼養活你們十幾個。”
五姐被說的無言以對,對齊才豎起了大拇指“你牛。”
那掌櫃的拿來一大袋銀元,齊才就老周和五姐點數一下。
乘二人清點錢數,齊才和那掌櫃的聊了起來。
齊才向那老頭問了東安城的古玩的情況。
“小爺,這東安城的古玩界,所有正規的鋪麵都在這一條街上,當然店的規模大小那就看人家的實力了。其他城裏零星小店,那都是不入流的。還有許些黑店,專坑外地人。洋鬼子的。這條街上那都正當生意,合法納稅,受政府保護。”
“我手裏還有些金銀器,你這兒可有興趣收。”齊才心想,把那些銀錠要快出手了,帶在身邊又沉又重,不太方便。
“老漢我這小店隻收字畫和瓷器,金銀器我沒有研究過。這街上有五六家專門做金銀古器的買賣。店門前掛有金箔的就是那幾家。我家斜對麵的‘至寶坊’那裏掌櫃做事公道,生意也好,小爺如有金銀器具可上他那兒去,你就說是‘緣墨齋’王如玉介紹過來的。他不會在價錢上蒙你的。”
“謝王掌櫃的。”
“何言謝,小爺手裏隻要還想出手的字畫,能第一個想起我就行了。”
“沒問題,正好我在朋友家存了幾幅畫,過兩天拿給你看,隻要價錢對,我就讓你收。”
“好、好、好。”王掌櫃的高興壞了。
點清了錢,齊才出了這‘緣墨齋’。
那王掌櫃看著齊才等人遠去的背影冷笑:“這他媽又一個敗家子。”
幾人在東安城大街上找了一家銀行,進去後把那銀元折換成銀票。那一包銀元背在身上,叮當亂響,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再說這次出手的東西多,都要是銀元的話那可是一堆,出門在處不方便。
齊才留出了一百個銀元,給五姐和老周每人賞了十個銀元。老周不敢要。並說怎能和夫人的一樣多。
齊才一直說他這裏沒有主仆之分,五姐也說掌櫃的給你,你就拿著,免得人家生氣。
老周收下銀子,三人又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上了幾樣當地特色菜。酒也少不了的。老周好酒,那就讓他多喝點,每個人都有弱點。就像老周見了酒,他會控製不住一樣。
晚上回去後,那群女人也玩的盡興,說逛了不少地方的公園。
當然齊才頭一天字畫賣的好價錢,高興,每人又賞了五個銀元,女人高興瘋了。
齊才也累了,就早早休息,這次他和老周分開睡。
到了房間,關上門,齊才便把剩下的二十二幅畫,一一打開,觀看揣摩。他又挑出兩幅雖然年代稍遠,但畫有一點破次殘缺。他知道像這樣的畫到了王如玉手裏,人家是隨便修複,但齊才沒有那個本事。明天就拿這兩幅畫再到‘緣墨齋’試探一下。
第二天一亮,吃過早飯,齊才把女人們叫到一齊說讓她們可以到處玩,但千萬不能惹事生非。隨後給三姐五十個銀元,這是幾天的生活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