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7年5月25號,在華國沿海城市瀛洲的一個普通小鎮上,小鎮的名字叫詹目鎮,環境十分幽美,背靠大山麵朝大海。當地俗語:“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個小鎮都占了。從山上遠遠望去就能看見大海,風景秀麗,也吸引了不少遊客來此遊玩。在幾十年前鎮上的人們要去瀛洲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走山路,天氣好也得走一天一夜,要是碰到惡劣天氣,山路坎坷至少得多花一半時間。所以在以往小鎮很少與外界溝通。現在隨著經濟的發展,政府出資打通了隧道,總算是不用在跋山涉水了,鎮上的生活水平也不斷的提升了。下午,一輛公車停在了公交站牌旁,站牌邊上站滿了學生,一個個蜂擁著擠上車。“張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不去網吧玩會遊戲再回去嗎”一個身穿校服戴眼鏡的男生路過站牌朝著另一個男生喊道。“都要高考了,再不回去我媽又念叨了”正擠公車的男生回頭說答道。“那好吧,我先走了,以後再一起玩。”帶眼睛的男生答道。上了公車張誠找了個後麵角落的位置坐下,想著還有不到兩個星期,隻要高考結束,一切都不是問題,還有那個女生。想著就伸手摸了下口袋裏的一張紙條,那是他寫給那個女生的情書。她叫汪琳,裏麵有他從高一見到汪琳他內心喜歡她的點點滴滴,他想把這張紙條在高考結束的當天親手給她。雖然他也知道像他這樣默默無聞的男生也許人家更本不會注意,甚至都不認識他。張誠回到家,躺在床上,想著這次高考,聽說這次高考是近十年來全國高考人數最多的一次。其實張誠知道自己的能力,在班上也隻是中等偏下的成績,隻夠勉強考個三本,要是考差點就隻能上大專。他是個嚴重的偏科生,英語,語文都在不及格,數學一般,唯獨理綜很好,能考個三本就是他的目標。“阿姨,張誠在嗎?”。忽然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是小哲啊,他在呢,剛到家,在裏麵寫作業呢。”又是一個聲音傳來。張誠趕緊收拾東西,走出了房間對著廚房喊道:“媽,我今晚還去小哲家複習了,晚飯就他家吃了。”“晚上早點回來,快高考了,別把身體熬壞了。”廚房又傳來聲音。“知道了。”說完兩人就跑了出去。(小哲全名是王揮哲是張誠的發小,兩人從上幼兒園就開始一起玩,關係很好,小哲性格外向,有禮貌,很討大人的喜歡,但是膽子小。張誠則是性格內向,不愛說話。)他們每天都這樣,晚上放學,一起學習,在以往當然是玩的較多,但高考在即,兩人也是認真的學習了一番。今年的天氣熱的特別的快,還沒到6月份氣溫已經超過了30度,到了晚上8點,由於天氣的炎熱,兩人學習的熱情也過了。“我們外麵去轉轉吧,你知道不,後山那裏有個廢棄的隧道,晚上很涼快,我們去那裏走走。”小哲對張誠說道。後山那個隧道張誠是知道的,聽說以前用來打通鎮上跟瀛洲城區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隧道打的一半就放棄了。就成了現在的廢棄隧道,但張誠知道,那個地方晚上經常會有社會上小混混在那裏閑逛。所以小哲一提,他就有點不想去。但是礙於麵子又沒有說,就硬著頭皮答應了。六月的夜晚,走在路上帶有一絲涼意的風吹來很是舒服,張誠原本有點緊張的心情也不自覺的放鬆下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慢慢的走到了隧道口。前邊隱約看見一絲微弱的燈光,還有一些吵雜的聲音。緊接著,好像有一輛摩托車向兩人駛來,在兩人麵前停了下來,摩托車上麵坐著兩個男的。張誠看著,內心一緊,有一個人他認識,是個混混經常在學校門口轉悠,敲詐學生,好多人叫他黑哥。“你們兩個!給我過來!”那個叫黑哥的人一甩車身用車燈照著張誠他倆喊到道。“聽見沒有,黑哥叫你們過來,是不是想按打啊!”看張誠他倆沒反應,坐後麵的那人耐不住下了車,過來拉扯小哲。小哲縮了縮身子有點害怕,說到:“黑哥,我是阿力的弟弟啊。”“有點眼熟,好像是阿力的弟弟以前見過一麵。”黑哥擺了擺手說到。(阿力全名王力是小哲的表哥,學習不好畢業之後就沒上高中在社會上混的。)“你要幹什麼,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手動腳。”看著一個沒抓成,那個混混又一手想過來抓張誠。“喲嗬,老子動你怎麼了,你還敢反抗不成。”說著又要去摁張誠的頭。“來,反抗給老子試試,看我打不死你。”隨後又對張誠一陣拳打腳踢。“兄弟幾個過,一起來練練手,這小子皮癢一起來揍他。”這混混感覺一個人打還不爽又扭頭對著隧道裏麵的人喊道。不多時,就有幾道身影走了過來,幾個人圍住張誠,二話不說直接拳腳相加。張誠也沒有想到對方言語不和立馬就動起手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撂倒在地。但因對方人多勢眾也不敢反抗,隻有緊縮著身體護住要害。另一邊小哲嚇的不敢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張誠被按打。打了一會兒,這幫人也打累了,叫嚷著說要去吃夜宵就走了。黑哥也拉上了小哲一起,走過邊上是還踢了幾腳躺在地上的張誠。一幫人就這樣揚長而去,小哲還不時回頭看看還躺在地上的張誠,臉上透露著歉意。張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其實傷勢也說不上有多重,他一直護住了要害,都是一些皮外傷,隻是看上去有點狼狽。外加一時半會還緩不過氣來,就躺在地上休息著。一邊還想著小哲的反應,無奈之餘對小哲也有了一種要疏遠的意思。過了一會兒感覺有點好了,張誠就起來的走到一處亂石中間坐了下來繼續休息,想著在休息會應該就能自己走家了,手上抓著幾顆小石子把玩著。忽然手上傳來一股光滑質感,低頭一看好像是一塊骨頭,但是它很特別張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光滑的骨頭,看上去就像玉器一樣。拿在手上有股冰冷的質感很是舒服。好似有一股涼意順著掌心流遍全身,就連身上的傷勢好像也沒有那麼疼了。張誠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塊骨頭,把玩了一陣子也沒有發現其他什麼特別的,就把它放入褲兜起身準備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