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天狗又怎麼樣!
娜妮塞堂堂大將,堂堂三流刀客,還未將咬天狗放在眼裏。
她要讓謝曉天知道,任何東西她都不放在眼裏,包括謝曉天這個男人。
其實她並不知道,謝曉天事實上是一個猛男。
要了解一個人,不能隻看外表。就像娜妮塞一樣,雖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但她的內心是渴望的……
有些人活得累,或許就因為在掩蓋著什麼。當然,這也是這個亂世所造成的。
人在亂世,身不由己。
娜妮塞是很強,但也不是一個絕對自由的人。
謝曉天也不是,但謝曉天所做所為是順合內心的。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多。偏偏謝曉天正在做這樣的一件事。
有時候考慮的太多,也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當然,這些觀點,謝曉天還沒有真正意識到。
娜妮塞有很多的經驗來對付一個男人,謝曉天從剛開始出手展現男人氣概,再到現在給咬天狗撫毛表現出的愛心,無非是在吸引娜妮塞的注意。
冷笑。
娜妮塞在冷笑。
“我們走。”
她隻是輕輕一躍,坐在了馬背上。
她落在了她的馬背上。
然後吾日提和巴哈爾頓紛紛上馬,人群無奈的向一旁散開。
眼看著三匹馬往南而去,卻沒有人阻止。
剛才巴哈爾頓可是打了人的。
謝曉天無意與這三人發生衝突,便沒有阻攔。
可是就在三匹馬走了沒到幾步遠的時候,巴哈爾頓回過頭來,看著謝曉天。
他伸出舌頭,對著謝曉天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是在告訴謝曉天,要不是娜妮塞阻攔,他已殺掉了謝曉天。在給謝曉天提個醒:下次就沒有這麼走運了!
巴哈爾頓的眼神裏充滿了挑釁。
看的出來,巴哈爾頓有想幹謝曉天的意思。
已有群眾看不下去。
“太囂張了,這些西域人來到中原為所欲為,當真以為我們中原是他們的地盤了。”
“可惡,難道真的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嗎!”
“難道我們金朝大國就沒有人出來管一管他們。”
有人在歎息。
這個人是活的通透一些的。
他在發表自己看法:“我們這個小地方,又怎麼可能有人在意。生死各由天命,人活著無非是睜兩隻眼,閉兩隻眼,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咽不下這口氣,竟敢當眾調戲我們中原的女人。此時若不反抗,總有一天這裏也會成為西域的地盤。”
這個年輕一些的人說的話,竟然是有見解的。
可以發現,他並不是一個隻關心自己的人,他還在關心著別的東西。
此時,謝曉天還站在原地。
巴哈爾頓依舊在對著謝曉天抱以挑戰性的微笑!
他們看起來真的要走了。
“站住!”
是謝曉天的聲音。
他喊了一聲。
若是在隨山村可以有人這麼挑釁謝曉天,但現在不成。
自謝曉天失去蝴蝶後,便沒有了後顧之憂。
要戰!
謝曉天要戰!
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挑戰一個男人的尊嚴!
巴哈爾頓還在笑,他已料定謝曉天也是一個慫包。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謝曉天竟是讓他們站住。
並且,謝曉天出手了。
好快的身法。
巴哈爾頓竟不知道謝曉天具體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待發現的時候,謝曉天的拳頭已快砸向他的麵前。
“霸王拳!”
巴哈爾頓早已感受到謝曉天的拳頭,充滿了力量。他不敢大意,使出自己最得意之拳來迎敵。
“沒有人可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謝曉天的拳風現出血光,一下映紅了巴哈爾頓的臉。
這一拳不僅有筋骨力,還有著朱雀血脈的力量。
謝曉天本就心中有著怒意,自是引得朱雀血脈也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