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武神跳開戰圈之外,文子符頓時便沒了估計,一道道陰陽法術不停轟出,這陰陽之力再不需要他控製,爆發出來的威力當真是令人歎為觀止,漸漸的文子符對這陰陽法術的奧妙也有了新的體會,那陰陽法術轟擊出之後爆發的威力竟然漸漸變小! 但是別看文子符的法術威力變小,卻是讓殺神絲毫不敢大意,因為那陰陽法術一旦沾到任何物體,都會將那物體化為無形,重新轉變為純粹的陰陽之力消散在天地之間。殺神自然知道如果自己一個不注意挨了文子符一擊的話,隻怕與那些被濺射到的物體一樣,會立即融散在天地之間。好在他手上的金鉤不是凡品,雖然抵擋住了文子符的陰陽之力,但是並沒有馬上被消融掉,隻是這金鉤上已經處處都是斑駁的痕跡,一道道裂痕不斷產生,文子符每一次陰陽法術轟出,那金鉤上的裂痕便會增加一道。 也不知到底抵擋了文子符多少次陰陽法術的轟擊,殺神漸漸感受到體內力量開始劇烈流失起來,原來他體內的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功已經經不住他這般消耗,漸漸有些入不敷出了。再加上文子符陰陽之力的影響,竟然將殺神體內的功法都給化作了陰陽之力,再不受殺神的控製,更是讓殺神實力大為跌落。
與文子符交戰越久,殺神的實力就越發降低,殺神終於知道自己今日難以幸免,仰天長歎一聲,淒厲大喊道:“天不從本尊之願,既然本尊能夠尋到萬古難尋的絕妙功法,為何又要將這文子符降生於此?難道上天你便是如此對待你的寵兒麼?”他曆來自認自己是授天之命的天命之子,想不到卻有一個比他更為傑出的文子符冒了出來,讓他如何能不心喪? 殺神仰天長歎一聲,鬥誌頓時便消散無蹤,手中金鉤沒了他體內功法的支持,也再也抵擋不住文子符陰陽之力的攻擊,頓時便消散無蹤。殺神雙手空空,怔怔的立在原地,忽然仰首向天,猛的暴喝起來:“本尊不甘心!本尊不甘心!本尊不甘心!本尊不甘心啊!” 他仰天嘶嚎著,猛的向文子符衝了過去,文子符不知他此時已經實力盡喪,還以為他要臨死反撲,下手也是毫不容情,一道陰陽之力的法術轟了出去,頓時便讓殺神與那陰陽法術撞了個滿懷。殺神雙手大張,仿佛要抱住那陰陽法術一般,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本尊要跟你同歸於盡!要死也要拉著你一起!”他雙手合抱,盡然真的將那陰陽法術抱住了,隻是陰陽之力的消耗也是極為強烈,他手臂才與這法術解除,一片血肉立即便被轉化於無形。
殺神抱住了陰陽之力鑄就的法術,雙腿猛蹬,朝文子符衝了過去,凝立在遠處的武神大叫一聲,手中八棱紫金錘猛的扔了出來,正好砸在了殺神的背心。殺神受不住武神這一擊的力道,頓時便慘呼一聲遠遠的從文子符身邊飛了出去。他一口鮮血噴在了陰陽法術之上,仿佛觸發了法術中蘊含的威力一般,他的身體忽然如漩渦一般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殺神慘叫著,身體在陰陽之力的消磨下變成了一黑一白的漩渦,帶著他不敢的慘叫,慢慢的越來越扭曲,越來越透明!隨著殺神的慘叫聲越來越低不可聞,殺神的身體化成的陰陽漩渦忽然消散,憑空消失在了空氣中,仿佛殺神從來就沒有出現在這個世間一般。
眼見殺神在天地間消散,武神和靈神盡皆大喜,靈神歡呼一聲,幾步跳到了文子符身前,拉住文子符的手搖了搖,道:“文兄弟,果然是好樣的,有了你,我們才能如此不損一人的將殺神誅除,文兄弟對我天上界的大恩大德,我靈神沒齒難忘,以後但凡有什麼邀請,盡管跟我說,我靈神絕對不會皺半下眉頭。” 文子符搖搖頭,苦笑道:“怎麼是不損一人呢,終究還是有人命不久矣了!”說著目光便轉向了躺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的鬼皇。武神這時候也走到了鬼皇身邊,眼見一代強者便要就此離世,心中不免有些淒淒,她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渡了一點到鬼皇身上,鬼皇終於迷蒙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