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符突然爆發出來的強大氣勢極為厲害,即便是以殺神的實力,也險些被他壓得趴在了地上,但是殺神乃是當今天上界的至強者,又怎可能容許自己臣服在文子符的腳下,費盡了全身的力量,他終於完完全全的站了起來,冷聲道:“本尊倒是小瞧了你這小子,還以為你沒什麼本事,想不到單單憑氣勢就能夠讓本尊險些臣服在你的腳下,但是今日之辱,本尊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文子符不敢大意,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夠輕易的讓殺神臣服,何況作為三界最強者的殺神,自然有其自己的驕傲,否則他也斷然不可能成長到如今的地步的。隻是如今他使用了陰陽化身,心念絲毫都不會被殺神幹擾到,臉上表情古井不波,冷冰冰的黑白雙眸凝視著殺神,戒備著他暴起發難。雖然他方才憑著化身陰陽爆發出來的氣勢險些將殺神壓得臣服在地,但是他也知道,這隻是陰陽化身爆發時的效果而已,如果真的硬拚起來,或許自己依舊還不是殺神的對手。
如果文子符在這陰陽的理解上能夠更透徹一些,那麼殺神必然就不是文子符的對手了,可是他畢竟才聽了張天師講道,這陰陽之道乃是他前世之中的至理,即便是許多人傑都隻能理解其中一些皮毛而已。如果不是有張天師親身教導,或許文子符一輩子都隻能在五行通透這個境界上停留而已。但是張天師給他講解了陰陽之道之後,他的實力突飛猛進,卻也不可能瞬間就超過殺神許多,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文子符如今既然已經粗通陰陽,隻要再給他一些時間,終究是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 看殺神神情暴怒,文子符也是不敢有絲毫大意,連忙小心戒備,那殺神雙腳猛的一頓,頓時在地上激起無數的煙塵,他手中金色雙鉤猛的揮舞起來,帶出了呼呼的風響。文子符不敢大意,雙手一合,一把黑白分明的長槍便出現在手上,說到底他使用最多的還是金光校尉的槍法,一旦想要施展近身格鬥,第一個反應便是用槍來解決問題。 殺神手中金鉤越舞越快,隻見他猛的大吼一聲,雙手中金鉤猛的向文子符扔了過來,文子符手中黑白的長槍猛然一挑,槍尖頓時便打在了金鉤的把柄上,將雙鉤打得猛然一偏。
但是這雙鉤中蘊含的力量竟然極大,這雙鉤雖然偏了一偏,卻是向武神那邊飛了過去。文子符雖然不認為自己施放的陰陽護罩會被殺神甩手而出的金鉤攻破,卻也不敢大意,連忙將長槍伸出,那長槍隨他意念變化,頓時便變長了許多,伸到了金鉤之旁,文子符右手一抖,隻聽“噌噌”兩聲脆響,殺神的金鉤頓時便不知所蹤了。 這時候忽然聽到背後傳來靈神似嘲諷又似幸災樂禍的笑聲,文子符猛然轉過頭來,卻不見了殺神的影子,頗為驚異。那殺神方才神情猙獰,似乎頗有跟自己一爭死活的樣子,卻不料將手中金鉤扔出來之後,便趁著自己一時不查的當口,悄悄的溜走了。而靈神就在不遠處觀戰,自然將整個過程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著殺神狼狽逃竄的背影,頓時便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似乎聽到了靈神的笑聲,殺神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小子,今日本尊還有要事待辦,暫且放過你一馬,等本尊將私事處理完畢,再來會你!”接著又聽到殺神無比怨毒的聲音道,“靈神,你給本尊等著,是你自己絕了最後一條活路,等本尊再殺回來的時候,便是你的死期!” 靈神哈哈大笑,絲毫不以為,大聲回應道:“我雖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如今你的對手可不是我嘍!如果要殺我,你也得先解決了武神他們再說,至於我?隻要你能解決了他們,我便是自盡在你麵前又有何妨!”靈神嘲諷完殺神,頓時便感到背後一道冰冷的目光,刺得他遍體生寒,連忙轉回頭來,打個哈哈道:“那個……你就是文子符吧?不用說,地上界能夠修煉張天師那老不正經的功法的也隻有你一人了,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幸會幸會!” 靈神打著哈哈跟文子符打招呼,文子符一對黑白分明的瞳孔卻是綻放出陣陣擇人而噬的凶光,仿佛隨時便要將靈神擊殺了一般。靈神自然知道他為何會這麼看自己,畢竟下毒謀害武神的是他自己,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麼,但是既然這文子符跟武神兩人有那麼點戀奸情熱的意思,他也就能夠理解文子符為何會拿殺人的目光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