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查之下讓武神中毒,而自己雖然實力大進,卻也不是趕來的殺神的對手,任憑自己使盡了所有的手段,對那殺神來說,也不過疥癬之癢罷了。如今殺神的金鉤就要割斷自己的頭顱,將自己的性命收割了去,一種強烈的不甘與怨憤在他心中瘋狂的擴散了開來。
文子符在地上界的一聲如走馬燈一般在他腦中一一一晃而過,但是卻也激發起了他求生的意誌,他好不容易打敗了各種各樣的阻撓,終於才站到了這個世界的最頂峰,隻要再堅持過殺神這一關,便可以說以後的生活再不會有什麼憂慮,難道觸手可得的幸福便要就此從眼前溜走?文子符又怎麼可能甘心就此認輸? 恍惚之中,文子符仿佛又聽到了周言那狂傲又目中無人的聲音,隻聽到周言冷哼一聲道:“你就是沒有的廢物,這便要放棄了嗎?妄我還以為你是這地上界唯一能配得上雅兒的男人,結果你終究也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渣滓罷了!”周言的聲音竟然越來越大,完完全全的蓋過了他腦中所有的想法,隻聽周言的聲音繼續道:“文子符,你記住,你欠我的!” 文子符隻覺得忽然間臉前的景色就是一變,仿佛又回到了當日與鬼皇一戰的時候,那周言渾身冒著能夠毀滅萬物的黑色火焰,臉上神情瘋狂的扼製住了鬼皇的脖子,回過頭來大聲對他道:“文子符,你記住!你欠我的!能夠打敗你的永遠隻有我!”周言的聲音越來越響,不停在文子符的腦中盤旋著,那一句“能夠打敗你的永遠隻有我!”也久久的回蕩在文子符的耳邊。 “是的!我不是渣滓,我不是廢物!我是唯一配得上小雅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我的對手!沒有任何人!”文子符腦中的變化說來話長,卻隻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那殺神的金鉤絲毫不停的向文子符的脖頸割去,文子符卻忽然喃喃自語起來,接著他的聲音便越來越大,臉上也隱隱有些瘋狂的意態,殺神冷哼一聲道:“垂死掙紮!” 殺神嘴裏冷哼,雖然對文子符喃喃自語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大為滿意,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也不停頓,金鉤沒有半點停留,向文子符的頭顱割了過去。殺神知道,這文子符不是能夠小瞧的對手,如果太過自大,戲弄於對方的話,說不準對方忽然就爆發,到時候說不定會鬧得自己灰頭土臉,甚至一個不小心會被這文子符給擊殺了也說不準。 他不短的生命裏,早就已經見過許多玩弄獵物,最終卻被獵物反撲的例子,怎麼可能學那些三流的獵手,他隻知道,一旦出手便要一擊斃命,斬草除根,這樣才能夠永絕後患。殺神臉上殺意瘋狂湧動,金鉤劃出一道金光,籠罩住了文子符的頭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