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的劍式演繹出星空五訣的真諦,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清楚,眾人卻又不能抓住它,清晰處猶如一望無際的晴空,入景中像帶霧的星空,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含義,都是那麼空靈,仿佛來自遠方清晰而又遙遠的歌。
旁觀的眾人迷糊中不自然的被帶入其中,這永恒的一刻他們同時捕捉到什麼卻又不能清楚的把握。
看到池少嶽神清氣爽的收式,李子鍵欲言又止,想起開始時池少嶽的話,“一會你們看過後不管什麼問題都不要問我,我不能告訴你們什麼,這套心法就像掌紋一樣,每個人體會的都不一樣,隻能自己去領悟,有問題也要自己去解決,這樣得來的東西別人不能抄襲也拿不走,這才是真正的屬於自己的。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毀滅。”
看到李子鍵首先走到一旁舞起劍來,搖了搖頭又停下來,想一會又繼續,如此周而複始。其他人卻還在一邊徘徊,他也沒有辦法,他比場中任何一個人都明白,這是誰也幫不了的事,深思中獨自走開了。
想起了昨夜的少女也想起了心兒,不自覺的拿出懷中玉佩,眨一看這是一塊普通的魚形翡翠,慢慢的你會發現玉佩表麵散發著一層朦朧的紫光,可知定非凡品。這是李子鍵送給他的,李子鍵說這是心兒生前最喜歡之物,池少嶽想也沒想收下了。
朦朧間風中送來了歌聲,
風中風中心裏冷風吹失了夢
事未過去就已失蹤此刻有種種心痛
心中心中一切似空天黑天光都似夢
迷迷惘惘聚滿心中追蹤一片冷的風
各種空虛冷冷冷吹起吹起風裏夢
過去的心火般灼熱今天已變了冰凍
記憶中突然又痛隻因空虛再作弄
你似北風吹走我夢就讓一切隨風
——摘自《一切隨風》
“嶽少不是誓言保護疆土,為何又兒女情長起來。”那夜林中女子幽幽自遠方走來,看似遙遠的距離卻在她寥寥幾步間完結,如果說那夜她是暗夜中的精靈,那現在就是來自天堂的天使。
池少嶽使勁力氣伸出一個懶腰,以劍做枕就這麼躺倒,“第一,我從來沒有誓言保護疆土。第二,就算兒女情長也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第三,你很讓人討厭。”
如秋水的玉容沒有半點不悅,“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與女子如此計較起來,這是不是太有失風度了。”
看著蔚藍的天空,池少嶽平靜的道:“我幼年父母雙逝,終日與山林為伍,與寂寞為敵,受盡世人冷眼,也沒見你所說的風度。”
“古人曾說過……”。
“打住。”池少嶽暗想,就是師父也從來不對我說教,你有什麼權利來對我說教念經,為什麼老有人要做些高深的事來讓人猜測,“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要念經找他們去。”
就算她再怎麼有修養,再能忍耐此時也不由得不皺眉,眼前之人看其行事作為有時和藹可親,有時卻膽大得不在乎生死。
“他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