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這地界,別看因為反四絕劍陣而變得風勢異常,但出了方圓幾十裏倒是想陽春三月般的溫暖,倒也是紈絝子弟休假勾搭良家婦女的好地方,不過也不敢做出些欺男霸女的天怒人怨的事,因為什麼?
這劍宗的地界,你倒是讓他們動動手試試,父輩的烏紗帽帶的再結實,也扛不住劍宗的三尺青鋒啊。江城作為連接劍宗和帝都的樞紐,又有號稱全國第一風花雪月河之稱的秦淮河,河岸花樓,勾欄,立在
橋頭遠遠望去,河上花船,畫舫,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來來往往的也不乏多是含著金鑰匙的王侯子孫,說不定剛喝花酒的的那位爺就是某某相國的大公子呢。有道是天下因利益而聚,江城本地的紈絝
倒是將這條可以算是父輩長掛嘴邊的祖訓記得清清楚楚,也為自己的將來打好關係站好了隊,排好了位。秦淮河畔更是煙花繚亂之地,風塵女子搔首弄姿,極盡媚態。葉天問一襲雪白色書生袍,也不知道他
那條鐵鏈到哪裏去了,手持一把無字扇,晃晃悠悠的閑逛,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樣子。還真別說,還真有當年葉劍歌的樣子,尋花問柳可是當年他老子最喜歡幹的事。
“茶樓!”葉天問眼神兀的一亮,抬起頭,看著“有間茶樓”這塊牌匾,嘴角一翹,笑容神秘。有間茶樓,名字取得奇怪,所處之處更是奇葩,你見過煙花之地僅僅隻賣茶和糕點的嗎?更奇葩的是,
來的人還不少,自開業二十餘年,可謂是新老顧客絡繹不絕。茶樓五層,每層九間雅間,每層又有一個大廳,頗有九五之尊的感覺。茶樓裏從不鬧事,也鬧不起來,自從一回上任左相國之子指示惡仆砸壞了一個椅子,當天晚
上就被人沉死秦淮河,他那個當相國的老子沒過多久,也去陪他後。這個茶樓就在人們眼中充滿了神秘色彩。踏步走了進去。上了二樓剛剛坐下,上了一壺茶,兩碟桂花糕,葉問天倒下兩杯茶,眼神透過隔窗,整個秦淮風情盡收眼底。
靜靜的等待著。
“楚少,你來了啊”樓梯間上來一個紫衣佳公子,麵容俊朗,劍眉星目,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同樣拿了一柄無字扇,上了樓後受到各個雅間的公子少爺追捧,如同眾星拱月般迎入二樓大廳。仿佛他就
是天下的寵兒,這天地間的主角。葉問天好奇的看了一眼所謂的楚少。飲一口茶水,砸吧砸吧嘴“姓楚嗎,嗬嗬”“楚天,當今丞相之子,豔遇不少,實屬紫禁城第一大紈絝。”不知何時,麵前坐了一個女子,端著葉問天
剛到的一杯茶,淺淺的嚐著,青白色複式旗袍,一朵粉紅色荷花恰到好處的長在肩頭,盤起的長發下鵝頸翹首,嘴角紅痣一點,清寒的氣質瞬間冰消雪融,讓人有了陣陣暖意。“蓮姐,才多久沒見,你就又有了新歡,還把他
帶到你的茶樓。”葉天問還沒吭氣,叫楚天的紫衣男子看到這位女子,眼睛一亮,做西子捧心狀,甩開身旁眾人走上前對女子說。“我有事,不要來煩我。”女子抿了一下茶水,淡淡的說,直接下逐客令。楚天眉毛一挑,眼神奇怪的
看了一眼靜靜品茗的葉問天,故作姿態的歎了口氣“哎,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利落的轉身,陪他的狐朋狗友談天說地去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子拿了一把斷劍,遞給葉問天。赫然正是秋水。不知何時葉問天給他的。
“請你幫個忙”葉天問眼神淡然的收回斷劍。
“就憑這一把恩斷義絕的劍”女子突然怒氣衝衝。葉天問揉了揉太陽穴,吐出一口氣“都是你當年的風流債啊”,心裏無奈的感歎一句。這個你,當然是是指的葉劍歌。“恩斷義絕?樓主說笑了,斷絕情義的人是不會在這當年他建的茶樓裏等他二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