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肆餘光掃了眼,那濕漉漉的眸子,像是被欺負慘的小兔子般,可憐兮兮的,讓人忍不住,想將其吞入腹中細嚼慢咽。

心頭熱了熱,越發想欺負她,反正她不敢喊出來,難道不是嘛,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指尖在她大腿上,輕輕勾了勾,不理會下方的使臣,隻是湊近了些,小聲說:“愛妃,朕有些醉了,不如你來替朕喝了可好。”

雲悠悠睫毛輕顫:“好,隻是臣妾不勝酒量,若是喝醉了,有冒犯之舉,還望陛下贖罪。”

聲音裏,隱隱帶著幾分威脅,意思就是她喝醉了,那什麼都不記得,會做什麼,會說什麼,都是無心之舉,不能因此怪罪她。

君肆抿唇一笑,將自己喝過的酒杯滿上,遞到她嘴邊,示意她喝下去。

“來,喝吧,朕喂你。”

雲悠悠察覺到,那些迫人的視線,哪裏敢讓他喂,雙手急忙從桌下拿出來,雙手去接酒杯:“還是臣妾自己來吧,不敢勞煩陛下。”

“……哎,那好吧。”

爽快鬆開手,見她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嘴角微挑,眼神越發肆意起來,趁她不注意的手,那隻搗亂的手,直接趁人之危,移到她雙腿間。

在她大腿內側摩擦著,感受著掌下,微微顫抖的身體,一本正經問:“愛妃怎麼了,為何不喝,難道是……不願意?”

雲悠悠努力想忽視,那隻肆意的手,雙腿夾緊,想阻止那隻搗亂的手,殊不知這麼做,愈發讓那隻手的主人,眼神火熱起來。

垂下眼簾,一口將酒飲盡,睫毛輕顫:“回,回陛下,臣妾已經喝完了。”

君肆食指輕輕勾了勾,見她臉頰泛起紅暈,滿意笑了笑:“嗯,愛妃做得很好,朕很滿意。”

滿意,你倒是將手抽出來啊。

亂摸什麼啊啊啊!!

君肆像是沒看到,她崩潰的表情一般,神色鄭重看向下方的使臣,輕飄飄來了句:“朕後宮嬪妃眾多,不打算再納入宮,此事莫要提了。”

“至於借兵之事,要看你們給的籌碼夠不夠,第一一旦兵成,蠻夷要自願成為附屬國,每年上供一半的牛羊牧草,想清楚了,就讓蠻夷王給朕來信。”

使臣聞言抬起頭,忍不住開口:“附屬國可以,我王已經交代過,可一半實在太多了,怕是承擔不起。”

君肆輕描淡寫道:“那就隨你們了,朕不借兵的話,怕是你們連剩下那一半,都要沒有了,自己考慮清楚吧,要繼續消耗著,還是朕來幫你們一把。”

無恥,晉國帝王好生無恥,趁人之危實在不要臉。

可若是真不出兵,那蠻夷繼續亂下去,國力消耗殆盡,到時晉國出兵的話,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使臣一時糾結得不行。

想到王說得話,匍匐在地,妥協般說道:“陛下……言之有理,臣會給王傳信。”

君肆沒說話,桌下那隻手,正專心逗弄著身側之人,看著她眼尾泛著媚意,心裏很滿足,征服一個小國,哪有征服她來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