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微沉了下去,喉尖也隨之滾動了一下,“你要想住也可以。”
“啊?”
隨即,還不等宴九話,就猛地把人一撈,用力的摟緊了自己的懷裏,緊接著就低頭準確的咬住了她那抹紅唇。
在這單獨的環境下,他的吻很熱、也很烈,舌頭毫不猶豫地闖進去勾纏了一番,那攪動的水聲在這安靜的氣氛下顯得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撩人。
手更是順著那單薄的衣服鑽了進去,在她的腰間一下又一下的輕揉著,緩慢卻不容拒絕。
宴九雙手攀在他的脖頸上,被他壓在了門框上。
窗外,夜漸漸沉了下來。
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那喘息聲越發的濃烈起來。
傅司的手一路漸漸往上,那粗糲的指腹在細膩的皮膚上輕輕劃動,惹得宴九渾身一顫。
在感受到她細微的變化後,他理智回攏了一些,馬上把手撤了出來,緊緊摟著她。
“你……”
因為兩個身體紋絲地貼合在一起,不留一點空隙,宴九自然而然的也就感受到了一處不同的變化了。
宴九抬頭看著他。
“沒事。”傅司的呼吸有些喘,在緩了幾秒後,這才鬆開了她,:“早點睡。”
隨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至於去幹什麼,宴九覺得肯定不會隻是單純的睡覺。
……
接下來的半個月的時間宴九就以貼身保鏢的身份待在傅司的身邊。
不過這半個月裏她完全沒有在做任何關於貼身保鏢的事宜,反而每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後在房子的周圍走動。
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成了傅司圈養的豬崽子。
不然為什麼他每忙得幾都見不到,而她這個保鏢卻每被困在這裏閑得發慌?
最重要的是,她這樣每養著,外麵的人該怎麼看待?
難道不會為此起疑心嗎?
宴九覺得有必要和傅司一下才行,不然到時候被查出問題,那可就不太好了。
可她一連等了好多都沒在房子裏遇上,最後不得已,索性就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等他回來。
夜,越發的深了起來。
她等著等著,在不知不覺中就靠在沙發上眯了起來。
大概睡了四個多時的時間,屋子的大門外有了一些響動。
宴九對於這種門鎖的聲響很敏銳。
因為在獵島,她經曆過太多次暗殺了,睡覺時帶著一分警惕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
所以在門推開的瞬間,她馬上睜開眼。
在看到是傅司之後,身體才慢慢鬆弛了下來,懶散地靠在沙發墊上,:“你回來啦?”
“你怎麼睡在這裏?”傅司一看到她坐在那裏,不禁有些皺眉地大步走了過去。
宴九揉了揉眼睛道:“等你。”
誰料傅司聽到這話後,眉頭擰得更緊了起來,“誰惹你不高興了?”
宴九啊了一聲,即刻反應過來,知道傅司是誤會了,不免覺得好笑地問:“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受委屈了,半夜守在這裏打報告的人嗎?”
傅司神色微緩。
不像。
不是因為她受了委屈不打報告,而是她壓根不會受委屈。
認識她這麼多年,除了蔣怡和她的師父徐康宏,她從來不會隨便讓自己受委屈。
姑娘凶的很。
一般受了委屈當場就直接報仇了。
完全不會讓別人來替她動手。
“那你為什麼要在這裏等我?”他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宴九斜睨了他一眼,反問:“你呢?”
傅司想了想,覺得大概是這幾一直忙著工作,冷落了她,才會讓姑娘坐在這裏等自己。
於是當下就解釋道:“我這幾要接手許賀公司,所以沒顧及到你,你別不高興,等那邊解決了,就陪你一段時間。”
宴九聽著他抱歉的聲音,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不是因為這個,我是……等等!”她愣愣地望著眼前的人,目光裏帶著幾分驚訝,問:“許賀的公司被你給拿下了?”